水,将酒瓶收到一旁,当对这堆断掉的古筝没辙时,江漫在他身后说:“我能接受她离开,但接受不了她意外死亡。”
似乎很多天没说话,这声音哑得听起来像被玻璃划破喉咙一样。
“谁?”余洲还在状况外。
江漫不语了。
这些日子,江漫总觉得路柔还在。在厨房,她哼着歌,拿着锅铲,脸上笑得招人疼。总觉得她在沙发上,吃着西瓜,软绵绵地叫他江漫,我要抱。总觉得醒来,她就会说:江少爷。快起来吃饭,饭好了。
“是我害死的她,如果我能低点架子,求她不要上车就好了。”江漫说。
没有听清,余洲还沉浸在地上的古筝里:“师傅,古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