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只能慢慢放开了。

路柔收拾行李走下楼梯,一个楼梯间过了,江漫在她背后喊了一声。

“走哪去?”

她说江漫,我爱你。

她平静地看着他:“这句话,你不配。”

.

他走在她身后,直到路柔停在小路上,她等大巴车。

深深的疲惫感出现在她肩上,于是她蹲下来。“累”真奇妙,明知道还能挽救,但怎么也没劲了。

她从兜里拿出一支烟,吸了一口,喷出来。听说真抽进去,烟是直的。

“回去吧。”她不看他。“你说过我想分手那就分的。”

江漫欲言又止。

她又吸了一口,直直吐出来。

江漫这人呢,迷人的是他的疏离感,可恨的也是这份疏离感。他注意力大多在自己身上,规矩都要围着他转,又不屑男女之情,嫌她太色,以至于偶尔的关心她都会当作珍稀,饥饿营销也是这个理。

她想有时距离产生美不是没道理,越靠近,越发现弊端。

他更看重兴趣把它当命,她不会。他爱陶冶情操归隐山林,她不行。他要自由所以看轻爱情,她不是。

这一下,路柔从没觉得他们这么不合适。

车快到了。

月光冷冷的。路柔抽着烟蹲在小路,烟漫出,她仰起脖子,说江漫,我们都大了,就不耍小孩脾气了。

她:“真走了,以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