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笑。过去你要,我就给。你拿,我就放。我对你百分百,你却总是差一格。我还要一直为你的粗心借口哄自己以后会好,以后一定不会把我孤零零忘在陌生人中。两年,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你弄累。我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宠得自以为是。
后悔了?后悔就意味着失去过了呀。
江漫,你又不是不懂。
""你后悔了?""她问。
他俯低眼,说她想怎么都行。
说着,江漫弯下腰,双手一点点捧起她的脸。
看着被他影子覆盖的她,有种朦胧的情调,小脸润润的,他觉得怎么爱都爱不够,怎么捧都怕化了。
声音有着欲气的微哑:""我给你玩。""
矜持含蓄,不需要了。他要看她是不是真的对他没了心思。
她面无表情:""除了舔,你还能做到哪一步?""
在性事上,过去基本她主导,江漫从不主动提,是真的清心寡欲。偶尔被她勾得有了欲望,也是半不情愿,仿佛这种事是个毒瘤。以前,她的确期望过他对她自发地先动欲念,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江漫没回话,不知怎么回。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她满意,也更让他感到不能接受。
低眼,江漫顺势看到他手腕上的手链,还有灰。
他的鼻尖擦过她的,容貌表现得柔和,双手力度却强劲。
轻声:“为什么把手链扔了?”
他突然面目凶烈,掐着她下颌,音调淡淡。
""不小心丢的吗?""
他想到手链,想到她的冷漠,想到她的未婚夫,心口就滚烫起来,血液滋滋作响。
四面八方的男性气息如毒疠。
路柔觉察到他侵略的陌生气息,后悔她被他的慈眉善目降了心防。一下慌了,怕他发酒疯。
她躲:""你说呢?""
""跟他多久了?""
""两年。""
""两年。""他点着头,眼神幽暗。""好,跟他做了吗?""
""跟你有关系?""
""你觉得呢?""他猛地按住她双手压在墙上,声音温柔、残忍。
被他如刀尖锐的一双眼刺到,她一瞬间心跳起来,不敢再激他。
她慢慢说你不是想和好?
静静地,江漫收掉锋芒,放了她。他退了一步。
""抱歉,刚刚...""
他为他突然腥热的情绪感到失礼,睫梢微抖。那一刻,是真的想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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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婚礼。""他突然说。
她看他眉眼里露骨的强势,持续了很久。
空气又静下来了。
江漫:""这样,最近我了解到一个情况。可能你刚入职不知道,你朋友在多个银行开户,却向税务局瞒着只提供一个,偷税胆子不小。金额较大占纳税额百分之十以上的,好像要坐三年牢,你觉得苏一声什么时候..."&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