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腹,身体内里的异物感是如此鲜明,仿佛能隔着皮肉摸到那些可怖肉刺。
真的吃进去了……
竟然并不痛苦,甚至一直折磨着他的空虚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让他恨不得能一直含着这根蛇阴茎才好。他咬着嘴唇,抑制住开口恳求师父动一动的欲望,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骚浪。
玄逸捧起夭皎臀肉,手指已经探入夭皎后穴,勾住穴口向外拉开,扯成一个淫荡肉洞,对准另一根还挺立在空气中的阴茎,放了下去。
被抬起又放下,花穴里含着的阴茎缓慢剐蹭过周围穴肉,带出一滩淫水。后穴中也挤入粗壮异物,隔着薄薄一层软肉,前后都被填满。夭皎急喘,脸颊潮红,连手指都软得抓不住东西。
终于全部进入后,玄逸稍稍停了停,确认夭皎没有不适,才开始挺动腰腹。他也知自己原身阴茎生得凶狠,不敢太过孟浪。
“哈啊!师父我……”害怕。
他咬住嘴唇,将最后两个字死死抵在牙关后面,又被快感冲荡成胡乱喘息。好怪!那样粗鲁可怕的一根东西!进了穴里处处剐蹭,被彻底撑开的软肉传来一道道分明快感,潮涌般吞没他。他怕什么?怕自己变成一个荡妇?婊子?还是只知道吃鸡巴的肉套子?这样生得像钉锤一样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他竟然也会只感受到快感……
师父在他的身体里……
只是想到这一点,快意就一波波涌上来,小腹被肏得酸软,连大张双腿也在打颤,撑不住身体重量,完全依附在握着他腰肢的两只宽大手掌上。他坐在粗壮蛇腹上,被男人紧紧握着,下身花穴被深色阴茎肏得淫水四溅,阴唇外翻出嫣红软肉,穴口处被撑得隐隐发白。这还不止,在花穴之后,两瓣饱满臀肉之间,同样挤进一根遍布肉刺的黑紫阴茎,进出间密鳞蛇腹将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整条蛇腹上都是隐约淫水痕迹,阴茎末端翻起鳞片湿得光亮。
坐在蛇腹上的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格外狠。初始肏穴肏得慢时,夭皎尚能压抑住,只发出几声闷闷哼声,到后来确认他无事,玄逸不再忍耐着放慢速度,肉体拍击声连成一片,夭皎立时受不住地哭喊起来,他学惯了风月里事,不敢出言恳求,只能带着泣音唤玄逸:“师父!哈、嗯啊、师父!”这声音也像是被淫水泡软了,一把清亮嗓子哑得要滴水,这样求人,自然是只能火上浇油,可他被肏得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这样喊出声,否则快感无处抒发,又变成淫水被鸡巴堵在他身体里,涨得他害怕自己下一刻就要融化成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
哪怕他明明已经入仙道,脱凡胎,却还是怕自己被肏死在这张床上,实在是快感太多太汹涌,肏得他怕。他眼前迷蒙,泛红眼睑闭上就落泪,睫毛被湿成一缕一缕。玄逸低头看他,情动粉色蔓延过这具纤瘦躯体,胸前小小乳肉晃动时也有残影,乳粒捏在手里硬得像颗红豆。
玄逸心中忽地涌出一股默然温情,这是他的儿子,他的亲生骨肉,也是他在世上仅有的唯一血亲。夭皎对此并不知情,他却清楚知晓。现在他们的性器相连在一起,他的鸡巴埋在他儿子的身体里,契连起他们父子的竟是这等淫乱之事,实在是……
销魂至极。
快感在蛇尾里挨挤攒动,带着软鳍的蛇尾甩动间,啪地一声打在雪白臀肉上,立时浮现出一道红痕。被肏得松软的穴肉一阵收紧,夭皎又被快感逼得落泪,他背脊绷紧,啊地叫出声,再也忍不住,抛却师徒伦常,长幼尊卑,又怨又爱,直呼了玄逸道号。
“师父……师父、玄逸!”他喊出这一声,未待他师父反应,自己先被刺激得浑身过电似地一颤,快感到了云端,倾泻而下,冲刷得他魂飘神荡。夭皎小腹前不停晃动的阴茎一股接着一股的射出精水,穴肉骤然间一波波绞紧,淫水冲着精孔兜头浇下,玄逸喉咙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