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是,那天喝得头疼欲裂,我是被大家灌醉的,等醒来就被扣留在了房间里。”
“你们呢?”黎斯看向一老一少。王老头立即说:“捕头大人,我们留下来是为了领取教主寿宴那天表演的份子钱,别的我们都不知道。”
刑彪在一旁说:“王老头跟他孙女有一手琴箫共鸣的绝技,在教主寿宴当天曾经表演过,也的确是我的手下让他们等寿宴全散去后再去领钱。”
“哦。”黎斯目光转到了道士脸上,松寿道人仙风道骨,微闭着一双眼睛说:“我不是为了寿宴而来。我是被请来给蓬石山占卜星象命运的,本是定在今天同他相见。”松寿道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包亮,说,“包亮则是保护我安全的,所以也一直留在岛上。”黎斯看了看刑彪,刑彪点点头。
黎斯沉吟,转向最后一人,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子白露。白露微笑说:“我是个酒师,来给蓬教主重新灌注蚁骨楼酒坑中的药酒,还没配好药酒,当然也不能走了。”
“好像每一个人都有不错的理由。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隐瞒了什么。”黎斯自言自语地说,又询问了几句。黎斯细心注意每个人所穿的衣衫,看有没有被撕破的地方可以同那块神秘红色布料挂钩,但很可惜,没有任何收获。
天色不早,估计今天也就只能到这里了,八人由罗海教教众陪同去吃饭。黎斯再问刑彪:“刑堂主,你可有印象,他们几人中有没有人来到岛上后换过衣衫?”
“换衣?”刑彪仔细想了想,“王氏祖孙为了上台表演,自然换过。对,我记得白露也换过,好像是被酒水湿了衣服,那个郑显之也换过,别人就没印象了。”
“好,那我们先去吃饭吧。”黎斯转过身,才发现白珍珠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下楼找了好大一圈,才发现白珍珠这丫头原来一直留在酒坑旁,观赏那些珍奇的玩物。
“哎,丫头,能不能离开时跟我说一声?”黎斯长吐一口气,如果把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搞丢了,他还真没法跟轩辕善交代。
“哼,你跟我轩辕哥哥一样。我跟在你们身边嫌烦,我一走开,又啰啰嗦嗦的,我跟你说,我的功夫并不比轩辕哥哥的差哦,我们是同一个师父,只不过师父偏心而已。”白珍珠不依不饶地说。
白珍珠说着,手里一滑,一个白瓷瓶子落下地,黎斯赶忙纵身在白瓷瓶就要摔碎的一刹那接住了瓶子。黎斯低头看瓶子,幸好并未损伤,便摇头说:“你小心点,不是自己的东西更要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