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客栈的人。金贝撅着嘴道:“我无所谓了,反正身正不怕影歪。”张大头也点点头,他本不在客栈入住,只在距离客栈不远的地方搭建了一座木屋居住,客栈的事本就与他无关。
宋鱼水将目光转到了蒙锐身上,蒙锐淡淡道:“可以。”最后,白袍老者也没有异议。
近亥时,所有人除却已死的张春良,被绑死的囚犯,其余八人手持着五盏烛台在阴森幽暗的黄泉客栈中开始穿行,那连绵不绝的大雨还在继续,让客栈外的天色近乎墨黑,伸手不见五指。
金贝的房间很整齐,东西很少,有一个黑布包袱,还有几面女子梳妆用的铜镜,见几人注意到铜镜,金贝立刻将铜镜塞进被子底下说:“怎么,男人就不能照镜子?”
大家根本就没搭理他,接下来是朱杰祖孙两人的房间,也没有任何异常。宋鱼水当先向下一个房间走去,蒙锐走在最后,在朱菊儿的房间里他略微停留了一下。
宋鱼水下一个挑选的是蒙锐的房间,房间里无可疑,但宋鱼水的目光落在房间一角的那个奇形怪状的木盒之上,脑子里似闪过什么,最后只剩下了白袍老者的房间。
房门吱呀呀被推开了,但房间里同样空荡荡的,除了固有简单的摆设,没有丝毫线索。众人转身时,宋鱼水突然道:“等等!”
宋鱼水快步走到房间木床后面,拉过木床背后的床帘,露出的墙壁上赫然有一块血渍。宋鱼水眯起眼睛,道:“这你如何解释?”
白袍老者根本没有解释,因为他已经不见了,朱菊儿看着身后说:“怪了,方才老人家明明在我后面,怎么一眨眼就……”
“砰!”一声重重砸地声,就从不远的一间空置客房里传来。宋鱼水当先赶了进去,空置的客房中,神秘白袍老者就站在墙边。赶来的熊冲猛地挥拳出去,如铁锤一样的拳头眼看就要砸在老者身上,熊冲突然觉得拳头一轻,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钳住了。他回头看,却看到蒙锐轻端着自己的手肘,淡淡道:“莫要急,看仔细。”
熊冲这才注意到,白袍老者脚边的墙壁上竟也有块血渍,紫黑的血迹已经凝固在了墙壁上,熊冲愣了愣:“怎么在这里也有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