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微微发痒。

耳垂被亲了口,沈树说:“有点上瘾。”

尹照藤耳朵立马又红了。

指腹揉过变成深红的耳钉,沈树眼睛一暗,心想,怎么这么乖?

乖巧到让人产生诡异的虐待欲,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对方拆吃入腹。

可同时又让人心口发烫,想要将对方护在怀里,不受一丁点的伤害。

“哥哥。”尹照藤搂住他的脖子,“我还想……再亲。”

月白的帘子被风撩开,似乎也想窥探窗内的春情。

沈树握着尹照藤的腰,看着对方颤抖的眼睫,心想,原来上瘾的也不止他一人。

尹溪没有举办葬礼。他的所有资产都被上缴,火化的时候除了尹照藤,还有一个留着辫子的高大男人。

那男人据说是尹溪曾经的手下。尹照藤觉得心中荒凉,他想起妈妈那时候去世,也是这样。

尹家的人大概视他们为耻辱,这么多年,连面都未曾露过。

尹照藤将尹溪的骨灰放在了妈妈的旁边。他告诉自己,之后来墓园,要记得带两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