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印象中一直依赖的哥哥,从未像现在这样,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苍白而虚弱。

尹照藤触碰到男人温凉的手指。手背上连着针,他不敢乱动,只敢小心翼翼地虚拢住沈树的手掌。

这只手很大,也有力气。能抱得动他,也能弹出悦耳的钢琴曲。

可现在怎么这么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