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树。”尹照藤一字一句道，“我恨你。”

沈树微微一顿，关掉水将他抱起。

尹照藤心口一跳：“你还要做什么？”

沈树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尹照藤红着眼睛微微颤抖，像是怕他。

弟弟白皙的身体上已经满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咬痕。花心和阴蒂被他欺负得红肿，看上去可怜极了，可眼神还是倔强的。

“好好休息。”

沈树的衬衣在刚刚已经被脱下来团在一起，帮尹照藤粗略地擦了下腿间的精液，然后就扔在地上。他光着上身，裤子还留在腿上，只是也有一片白色的污渍。

是尹照藤弄上去的，现在已经干了。

沈树带走柜子上那只完全碎裂的合照，关上房间，然后靠在门上，仰着头喘气。

他手里还攥着那条浸满了血液的墨绿领带。沈树将领带叠起，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拿着，然后再去看掌心的伤痕。

旧疤新伤纵横，皮肉微微外翻，稍一用力还会渗血。

沈树这时候忽然觉得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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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番外

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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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照藤读高中的时候，在家的时间更少了。那天沈树下班比平时早，把车开到学校想接尹照藤回家。

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些闷热，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尹照藤背对着他就站在树下，和一个女孩子说话。

沈树坐在车内，也能隐约看见女孩微红的脸庞。

他看着尹照藤清瘦的脊背和白皙的后颈，忽然再一次意识到：弟弟已经长大了。

尹照藤很漂亮，被表白丝毫不奇怪。沈树想，如果尹照藤在学校里能遇到喜欢的人，那也是件好事。

虽然心里接受了弟弟早恋的可能性，可看着弟弟一跑回家就躲在房间里，碰到他也是遮遮掩掩，藏着东西，沈树莫名地有些不快。

今天开会他已经好几次出神了。

前一天晚上尹照藤告诉他：哥哥，明天我要去同学聚会，应该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噢。

沈树顿了顿，最后也只是说：注意安全。

他回到家，坐在电脑桌前，查看邮件。时间一点点过去，偌大的公寓里始终寂然无声。

开门声响起，沈树回过神来。屏幕还停留在一个小时前的页面。他沉默地关掉电脑，走到客厅，尹照藤小心翼翼走进来，抬头看到他吓了跳，结结巴巴地说：哥哥，你还没睡啊。

沈树看了眼腕表，十一点五十。

玩得开心吗？他问。

尹照藤点头，开心的。

沈树捻了捻手指，说，早点睡。

话音刚落，尹照藤的手机就响起来。他手忙脚乱地点了接听，却不小心按到扬声器。

藤藤藤藤！你怎么还不出来！

女孩子的声音，清脆又甜美。

吓得尹照藤立马按了挂断。沈树看着他，他小声说：哥哥，我再出去一下。

尹照藤出去后，沈树走到沙发旁，将玻璃杯没有喝完的水一饮而尽。

他皱着眉走到厨房，想再倒一杯。

怎么没有了。

沈树将杯子放在一旁，一边解领带一边走出厨房，正在这时，灯忽然灭了。

一只燃着蜡烛的蛋糕出现在他眼前，暖黄的烛光映在尹照藤浅色的瞳孔里。

蛋糕上的奶油打得不怎么样，图案画得有些歪扭，但一笔一划都很认真。

哥哥，生日快乐。

沈树愣在原地。他的生日到了，可他一点都没记起来。

快许愿！尹照藤眼睛亮亮的，脸颊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