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夏天的燥热没有被老旧的电风扇驱散多少,吱呀吱呀在努力工作着。

许是两个人睡在一起太热,身下的凉席都布了一层水渍,黏腻而难受。

千岁微微侧身,内裤里突然的手让她猛地惊醒。

灼热粗糙的指尖拨弄着她稚嫩柔软的肉瓣,她吓的连忙坐起身,那猝不及防出现在内裤里的手被迫抽离。

震惊睁大的眼眸里倒映着身旁醉的不省人事没有睁开眼的叔叔,惊愕恐慌。

她颤抖着瘦小的身体,呼吸都被压抑的窒息。

妈妈呢?

妈妈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