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色调,只有首都的市花,月季花开得独自绚烂。
此时正值周末,期中考试成绩已经全部出来,出校的人流多了一大波,不管期中成绩理不理想,熬夜苦读了一周后,期中考试也尘埃落定了,都起心思要出校放松放松。
今儿的天也是个好天,不冷不热,天气晴朗,微风和煦,身上光是穿一件轻薄的长衬衫就足够了,活动都方便了许多。
申明瑚穿着和这个季节很搭的绿色碎花长裙,头上戴着一顶白色圆顶草帽,帽子沿上一侧别着一根绞字型的别致白色丝带。
她边穿梭过被半人高丛木围起来的小径,边转头和并走的同伴笑着说话。
路过图书馆前面时,她随意地一瞥,就看到了从图书馆大步流星走出来的许沛锡。
今天的许沛锡穿得还是那么地单调,黑裤子,黑布鞋,白色短衬衫,手挟着书本、纸笔,他走得极快,额上长的那络碎发也随着抖动,一颤一颤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黑晶晶的。
申明瑚的眼睛转了一下,迟疑了一两秒,还是冲着许沛锡那边挥手,喊道:“许沛锡,这里!”
从第一次听到申明瑚的声音开始,许沛锡就对她的嗓音刻骨铭心了,自动地植入到脑海最深处。
申明瑚喊的“许”字一传到许沛锡的耳蜗里,许沛锡就猛地抬起头开,看向四处,寻找申明瑚了。
申明瑚觉得自己一说完,许沛锡就看到了自己,那双亮晶晶又似春水般的眼睛就直直冲着自己来了。
申明瑚脸上不由地漾开一个浅笑来。
但一下秒,她就看到许沛锡的视线飞快地从自己身上移开了。申明瑚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落下来了,她抿了抿嘴唇,看着许沛锡朝她的方向快步走过来。
同伴们看到了长相俊秀清雅的许沛锡,离申明瑚最近的一个女同学,满是好奇地问道:“小明,他是谁呀?”
这个女同学是舞蹈社,并不认识申明瑚。和申明瑚一个班级的同学替她做了回答说,“这是小明的朋友,叫许沛锡,哎,他走过来,等会你们可以相互认识一下。”
许沛锡在申明瑚面前站定,半垂着长长细密的眼睫毛,轻声问道:“明瑚,你这是?”
一位爽朗热情的男同学抢着回答道:“这不周末,小明邀请我们去她家里做客,顺便打打牙祭,这学校食堂可是吃得够够的了,没半点油水,盐花却不要命地放,齁咸!要再不补充点油水,剩下半个学期怎么挨?”
六女三男,有的是社团的,有的是班级里,有的是室友,都是和申明瑚最交好的那么几个人。她们之中也有首都的,但家里地方不够大,人也多。
所以才将吃吃喝喝的地点放在申明瑚家里,这还是申明瑚主动提起来的呢,朋友们经历了魔鬼般的期中,个个惨无人色,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身为朋友,她又有那个条件,自然要让朋友们放松一下心情,所以考试周一过去,申明瑚就开口邀请,她们下周末去她家里玩了。
在申明瑚的热情真诚下,没一个人舍得拒绝的,大家都计划好一周了,到时候要怎么玩个痛快。
所以申明瑚星期五晚上才没有回家,多在学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打扮,和朋友们集合,一起回家。
男同学是回答的人,许沛锡却没个反应,整颗脑袋动也不动一下,他缓缓开口说道:“那明瑚你玩……”
申明瑚弯下腰,调皮又探究地,从下往上去看许沛锡的眼睛,她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含着笑意问道:“许沛锡你怎么了,是不是得了红眼病了?我看你眼睛没红呀?”
首都灰尘大,柳絮又多,得了红眼病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似,外地来的同学,特别是从南方来的,都要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