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光呢。
乔家大堂哥看向周念淮,友善地笑着问道:“明瑚,这就是你的发小,周念淮吧。”
乔家大堂哥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接过周念淮手上的行李。
申明瑚清清脆脆地回答道:“对,大堂哥,你记性真好,奶奶跟你说,你就记住周念淮的名字了。大堂哥你赶车吧,行李不重,让周念淮自己拎上车。”
周念淮知道申明瑚父辈那边的亲戚多,但他没把这些林林总总的哥啊、弟啊,乃至是申明瑚的叔伯们当做一回事,他只要在意申明瑚的奶奶和爷爷。
但这回看着憨厚强壮的乔家大堂哥,自诩交际能力强,只要他想,和谁都能交上朋友的周念淮却不会说话了,他只会朝乔家大堂哥笑。
周念淮别开了乔家大堂哥的手,轻声说道:“乔家大哥,我来吧。”
乔家大堂哥是民兵队长,眼力劲还是有的,他一眼看出周念淮是个练家子,也不跟他一个大男人客气,就直言说,“行李你往车尾放。”
说完,乔家大堂哥就伸手想拉申明瑚这位娇贵的堂妹上车。
周念淮瞧见了乔家大堂哥的动作,左手的行李往右手一塞,抢在他之前,扶着申明瑚上车。
“哎呀,不用你,上个板车而已,又不是障碍跑。”
申明瑚嘴上抱怨着,却没把周念淮的手给甩开。
落空的乔家大堂哥尴尬地摸摸自己脑袋,看着男俊女美的一幕,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目光从申明瑚娇俏的脸上一扫而光,突然惊觉这个堂妹今年十八了,不再是个孩子了。
这个周念淮看来不止是发小那么简单啊。
等两位客人上了马车后,乔家大堂哥自觉地离申明瑚远一点,因为周念淮这位小兄弟年纪看起来不大,但气势很足啊。
马车全是用便宜耐磨的木料造成的,虽然已经用了十几年了,还是集体公用的,但管理和使用的人无疑是很爱护的。
木板上没有一个划痕,车坐上铺着几个藤垫子,也没有什么异味,连上了铜铁的四个轮子,都泛着冰冷闪亮的光芒,没有一丁点的铁锈痕迹。
日头还是那么地长,如果不是戴着手表,知道时间,人们会以为还是中午呢。
从镇上往乔家村的方向走,越走路上的人越多了起来,都是趁着还没天黑,去料理自家那一分自留地的人。
申明瑚入乡随俗,穿着不打眼的蓝布裤和纯黄色圆领短衬衫,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脚底下那双白色帆布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