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沛锡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要报复刘林森,而我能帮你,你愿不愿听一听我的计划?”
钱双玲的眼睛里闪过犹豫,她抿着嘴唇,打量着许沛锡,问道:“你跟刘林森也有过节?”
许沛锡坦然地说道:“这不是明明白白的事吗?”
钱双玲一听,忽地弯腰狂笑,激动地说道:“刘林森你真是做孽不浅!”
她真不知道该说刘林森什么好,明明在家乡那个小地方,能屈能伸夹着尾巴做人,一早成为英雄了,到了首都,居然能惹上不该惹的人。
许沛锡一派安然地等钱双玲笑完。
好一会儿,钱双玲才直起腰,一抹笑出来的眼泪,笑着问道:“好,你说吧。”
许沛锡看了看周围,才压低声音告诉了钱双玲,他针对刘林森的计划。
钱双玲却越听脸色越凝重,听完后,钱双玲盯着许沛锡,直白地说道:“这样做,虽然报复了刘林森,我可没有一点好处,全是坏处。你却能躲在后面,一点也不沾事!”
钱双玲也不是个傻的,高中时候,成绩优异。即使报复刘林森心切,她得分析一下利弊,也不能许沛锡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沛锡随之与她对视,轻飘飘地问道:“你要多少钱?”
钱双玲微微一怔之后,马上动心了,钱可是她现在最紧缺的东西。
有了钱,她就不用四处找桥洞和废弃破屋住了,要不然她真怕冻死在今年的冬天里。
钱双玲毫不犹豫地开口道:“一千五百!”
许沛锡不假思索地点了头,轻声道:“可以,三天后这个时间,你在这里等我,我交一千块钱的定金给你,事成之后,另外五百块再交到你手上。”
钱双玲舔了舔嘴唇,激动不已地看着许沛锡,她也一点怀疑许沛锡骗她,她有什么可骗的?
只有一副姿色尚可的身体,可跟许沛锡站在一起,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她是牛粪,许沛锡是鲜花。
许沛锡一看,就不缺对象,还是刘林森梦寐以求的那种出身好,又长得漂亮的对象。
她也疑惑刘林森怎么惹到许沛锡了?因为一个姑娘,这不可能,哪一个姑娘会看得上刘林森,而看不上许沛锡呀?
那只能是其他的事情了,最有可能的是刘林森背地嫉妒人家,暗暗使坏,传播似是而非的话,被许沛锡抓住了小辫子。
钱双玲感兴趣,却又不敢多问,许沛锡给她的直觉,就是人在他面前,最好少说话,人不聪明,那就闭嘴听他的,不该问别问。
许沛锡跟钱双玲谈好后,走进了阳光里,转头去了邮电局,打了个电话。
何家村的村办砖厂里。
何二叔蹲在操场的沙地边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人侃着大山。
忽然办公室的秘书跑过来,大声喊道:“厂长!许沛锡给您打电话了!”
何二叔猛地睁大眼睛,站了起来,将手里还剩大半截的烟往地上一丢,十万火急地跑着进了办公室。
他一拿起撂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就笑意浓浓地大声说道:“沛锡啊,怎么有空给二叔打电话了?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跟二叔说,二叔给你解决!”
何二叔说的可不是客气话,许沛锡真要遇上麻烦了,那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一点也不带虚的。哪怕亲儿子要用钱,那也得先紧着许沛锡用!
首都,身处邮电局的许沛锡微微一笑,说道:“二叔,你不是要找个人查账吗?这事我揽
了。”
都说何晓兰是整个大家庭里最会读书的人,那可不是自家人说到漂亮话。
何二叔虽然当了厂长,一家子也都进了砖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