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才差不多。”
接着他就转过头去,重新拿起了锅铲。
申明瑚抿着嘴巴憋笑,申云骊冲闺女眨眨眼睛,说道:“用不用改?”
申明瑚收敛起笑意,摇头认真说道:“不用,我不知道他的尺寸,又不好意思问。他个头一米八五呢,比爸爸高一点,骨架也大一点,说不定爸爸的衣服他穿上刚好合适。”
申云骊接着疑惑问道:“可你爸爸的衣服大多是冬衣,现在送给人家合适嘛?”
申明瑚抬眼看着屋外,看一眼都觉得热的不行的灼日,回过头来说道:“就是大夏天才好找借口呢,要不然他不肯收下怎么办?再说了,爸爸的旧衣服里面,冬衣多一些才好,首都的冬天可是会冷死人的,他只有一件硬邦邦的棉袄。”
申云骊点头说“行”,这是申明瑚自己的事情,她也就不多管了。
说完了这事,申云骊就想抬脚往盥洗室去,想要洗洗手。
忽然,她背影一顿,转过头来,好奇地说道:“猎猎,你说的这个同学,不会就是上次来咱家做客,胡阿姨说的那个长得最出色的孩子吧。”
在家里做工的胡阿姨上次和许沛锡匆匆见一面,就对许沛锡那张脸印象深刻了起来。
平心而论,申明瑚交的朋友,都是长相出色的,男的俊俏,女的漂亮。
可几位客人当中,许沛锡就是那么地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不由地将目光放在他身上,顾不上去看旁人。
胡阿姨和申明瑚一家子已经处得很来,平时更是没少和男女主人闲话家常,申云骊和乔向平看完戏剧回家,一问起申明瑚的请客情况,胡阿姨将事情汇报完后,就第一时间,跟他们说起了许沛锡,说今天做客的人当中,有个男孩子长得特别地俊,只比申明瑚差一点。
申云骊和乔向平被胡阿
姨逗笑了,但也没多问,可是这句话就记在了心里。
申明瑚点头说道:“对,就是他。”
说起许沛锡来,申明瑚的话就多了起来,她上前几步,揽过申云骊的肩膀,兴致高地说道:“妈妈,我告诉你,许沛锡人可好了,这周还帮我补习物化呢,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帮助他一下。”
申云骊笑道:“是应该,照你这么说,他是个再好不过的孩子,勤奋好学,自己过得清苦,却热心善良。妈妈手底下要是有这么个学生,不知道有多好,他一定会成为妈妈最得意的弟子,妈妈的学生只会气人。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学富五车的申明瑚明朗一笑,就扬高声音说道:“他叫许沛锡,问清如许的许,丰沛浩瀚的沛,分茅锡土的锡。”
申云骊点点头赞道:“是个好名字,给他取这个名字的人,一定很爱他。”
申明瑚也不知道谁给许沛锡取这个名字,取这个名字时,是不是跟自己介绍许沛锡的名字那样,都是这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