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巧果用尽浑身解数勾引贺云沨,嗲嗲的嗓音都快要夹冒烟了。
贺云沨鸡皮疙瘩掉一地,冷不丁了扫视了一眼在旁边憋笑的凌青羽。
“我忍不住了。”
唐巧果装傻,害羞道:“讨厌,贺哥哥再说什么羞羞话呢。”
结果娇滴滴的话音刚落,贺云沨直接将外套蒙在唐巧果的脑袋上,让在不远处等候的保镖直接把人带走。
待到唐巧果再次重见光亮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一个偌大的包厢中。
看到自己的朋友们也全部都被绑扔在这里,哭嚎谩骂声一片,唐巧果错愕一瞬。
“唐巧果!你看你干的好事!”
“那几个少爷根本没打算跟我们一块玩!你走之后他们就动身把我们绑起来扔在这儿了!”
“我恨不得杀了你!唐巧果你个贱货!说好的带我们钓凯子!现在连命都要没了!”
这几个人手脚都被绑住,如果没有绑住她们估计就会对唐巧果动手动脚了。
包厢中骂声一片吵得正是火热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走来的人正是周暨白。
周暨白姿态慵懒散漫,面对包厢中这群人连眼皮子都懒得掀开。
唐巧果看到周暨白出现的那一瞬,大脑骤然宕机住。
所有答案得到了证实!
是周暨白和诗淮串通好的!
愤怒涌在唐巧果的心头上,她瞪大双眼,“你和诗淮都知道了?”
周暨白面色凛冽如寒霜,一想到自己妻子在这对母女俩身上受过的种种委屈,他就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你和妈霸占诗淮父亲留给她的遗产和房子,吃她的绝户,还将下药陷害她,要毁掉她的一生。现在你们该付出应有的报应了。”
听到周暨白冰冷说出自己曾经对诗淮的所作所为,唐巧果满脸不屑。
“我下药能叫陷害她吗?我是在满足她!诗淮一天天的没男人陪就会发骚,还不如直接给她下药扔进窑子里做专业的鸡,既能帮我和妈妈赚钱,又能满足她的欲望。不是一举两得吗?”
“你这么维护她,怕是不知道她上学时候的那些风流事吧?诗淮上大学的时候可没少陪男人睡,保不准他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你的!”
周暨白听到唐巧果对妻子的谩骂和造黄谣,冲天的冰冷戾气充满整个包厢内。
他缓步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唐巧果,“你以为你张口随随便便的说两句话,我就会信你?”
唐巧果仰头望着周暨白,偏执的压迫感逼仄的她头皮发麻,对视上他那双冷戾的眸,好似下一瞬就会被眼前这个男人剥皮取骨。
周暨白蹲下身来,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打火机的头盖打开,伴随着划拉一声。偌大的火苗顿时窜在唐巧果的眼中。
唐巧果唇皮嗫嚅:“你,你要干什么?!”
“你既然能轻飘飘的开口随便造人黄谣,有没有想过付出相应的代价。”
周暨白伸出手掌狠狠捏住唐巧果的两腮迫使她的嘴巴张大,火焰窜起灼烧在她的舌尖。疼痛煎熬的泪水从唐巧果的眼中滑落,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栗。
想奋力挣扎,但耐不住周暨白力气大的惊人,保镖也很有眼力见儿将唐巧果钳制住,看她实在是不安分,直接把她的两条胳膊卸了。
“啊!”
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包厢内。
周暨白看着被烧焦的舌头,这才风轻云淡的收回火机。又将视线落在瑟缩在一团的几个人身上。
她们都是唐巧果的朋友。
察觉到周暨白的视线落在她们头顶,几个女人吓得眼泪哐哐掉,不停给周暨白还有诗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