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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暨白抿了抿唇,偏了一下头。

诗淮:!

“你在笑什么!”

周暨白搂住诗淮细腰,唇角勾起:“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诗淮唇角也上扬一瞬,这才没去埋怨周暨白偷偷笑话自己。

……

在广南的这段时间,吉安跟他们两人睡在一个屋里。

熬了三个月清汤寡水的寡夫日子,周暨白还只能趁着吉安跟祖祖们出去玩的时候,偷偷将诗淮抱在腿上亲亲摸摸。

一家三口回到昌京后,周暨白第一时间就是把吉安交给保姆,随后单独把诗淮堵在卧室中逮着她亲。

诗淮招架不住,几番想说什么,但唇被周暨白堵住。除了喘息的片刻她找不到其他间隙说话。

直至周暨白将上衣脱掉,眯眼俯视着诗淮。

诗淮被他吻得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白里透红的面色像刚成熟的蜜桃般鲜嫩多汁,诱人控制不住的想咬一口。

周暨白俯下身来,亲吻着诗淮的脖颈。一路往下的时候,诗淮突然伸手捂住他的脸。

“那个……我来例假了。”

周暨白微顿,吻随着这句话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