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剥。”诗淮贴着周暨白的脸颊,笑道。
……
诗淮是真的没有想到周暨白会带着吉安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前面三个月周暨白表现得隐忍克制,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会想孩子,如果看到孩子,她会忍不住的心软掉眼泪。
所以他不开口提出来见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放下一颗心,无牵无挂的在广南工作。
她在自己的领域中发光发热,周暨白则是在他的身后做她的双翼,永远为她保驾护航。
外公和外婆带着小曾孙出门遛弯炫耀去了,家里就只有周暨白和诗淮两个人,坐在庭院中难得休息。
这两人这段时间都挺辛苦的,一个忙着工作,一个边工作边带娃。
诗淮坐在木椅上给周暨白剥葡萄皮,周暨白则是跟个大爷似的懒洋洋地躺在外公的竹摇椅上,时不时接受着诗淮的投喂。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任由着气氛这般沉寂下来。
诗淮剥了一会儿就不剥了,手上都是葡萄的汁水,她起身去水龙头那块洗手。
洗完手刚要转身,才发现周暨白早已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有点呆呆笨笨的撞在周暨白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