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诗淮这么反常?反倒说自己的不是了?
而且她不是一直要念叨着打胎吗?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听周老太太的话,安心坐稳头三个月的胎?
唐肖玲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难不成这个死丫头真的见钱眼开,忘本上了?
诗淮捕捉到这一幕,唇角这才勾起一抹略微愉悦的笑。又假装亲昵的朝唐肖玲身上贴了贴,缓缓解释着。
“我就是不想让奶奶再为难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人要面对整个周家,太过硬刚也会很累的。只能顺着她们的话先来。
难不成妈妈一定要让我挺着肚子和她们天天吵架吗?难不成你也信嫁出去的女是泼出去的水这种糟粕俗语?我现在是没在周家立足,但我以后肯定可以护住你的呀。妈妈是嫌我没用了吗?”
说着说着诗淮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红着眼睛撇开脸来,假装委屈的姿态和唐肖玲置气。一副极度缺爱想要证明自己的脆弱柔弱形象,实在是令人心疼。
三言两语就把所有错归功在唐肖玲身上。
路过的宾客和服务员都不由得打量起这桌子的人,寻思着怎么会有这样不盼自己闺女好的恶毒妈!
面对诗淮的反问,唐肖玲一时语塞,察觉到人来人往的异样目光,脸色涨红,心梗的慌。
不过见诗淮红眼哭诉,后面又给自己承诺。便笃定她在周家的豪门太太生活不如意的很,心里这才畅快了几分。
连忙柔声哄了起来:“妈妈怎么可能会这样认为?好了好了,不委屈了嗷。”
在无人察觉到的瞬间,诗淮眼眸渐渐浮出哂意。
殊不知这一幕统统落入了二楼靠栏杆处的人眼中。
周暨白眯了眯眸子,视线落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究竟是真情表露,还是个小戏精?
坐在周暨白对面的贺云沨连连啧叹:“这楼下有谁啊,你两个眼珠子都要望穿了。”
周暨白抿了口杯中茶水,声线寡淡轻漫:“有我家真人菩萨。”
贺云沨顺着周暨白的视线探出个脑袋,嘴里还纳闷的碎碎念叨:“你奶奶什么时候改信菩萨的?”
看到楼下的人,贺云沨都傻眼了,嘴角疯狂抽搐,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向周暨白:“周暨白,周二,你什么时候瞎了?菩萨没见到,就看到一母老虎。”
周暨白老婆的彪悍虽然没在圈内传开,但是在他的朋友圈内算是人尽皆知。
这才新婚一个月,每次喊周暨白出来玩都能在他身上看到新伤口,还不重样,不同地方。
他们一开始以为就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嫂子美甲做的有点长了,做了小猫爪甲型,不小心挠出血痕,就伤口看着严重些而已。
直到有一天周暨白脑袋绑着绷带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周暨白没说过诗淮一句不好,但他们眼又不瞎,能看不出来这对夫妻俩的不和睦?
听到好友还佯装出害怕的模样,周暨白的掌心就扣住了他的整张脸:“喝你的茶。”
“嘁,我害怕和你老婆对视三秒钟就会被歼灭呢。”
“滚。”
低骂一声后,贺云沨闭了嘴。
周暨白又将视线再次落在楼下。
第12章 这贪婪的代价,你能承受的住吗?
诗淮见唐肖玲主动和自己道歉,假意伸手擦了擦眼泪,摆出以往娇气的模样,哼唧一声:“我本来还想帮你大办一场生日宴呢。”
听到诗淮要帮自己大办一场生日宴,唐肖玲和唐巧果几乎是同时眼冒金光:“真的?!”
诗淮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张卡。
“我还能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