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淮:?
……
人怎么能色成这样!
诗淮站在浴室洗手台的镜子前,周暨白从后贴住她纤瘦单薄的脊背。
水龙头开着,源源不断的流水声涌入耳畔,诗淮恨不得让这些流失涌入自己的脑子里,把刚才那些旖旎的画面都给冲刷干净。
周暨白亲自给她洗手,绵密的肥皂泡沫均匀涂抹在她掌心手背,指缝也不放过。
洗了两三遍手,才将泡沫给冲刷干净。他俯身凑在诗淮的手上轻嗅一瞬,“没了。”
诗淮撇嘴瞪他一眼。
周暨白又递来一个擦手布。
诗淮抬手准备要接下,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直接将湿哒哒的双手往周暨白的衣服上擦。
他今天穿得是白色的居家服,两个湿手掌印在腰腹那块极为显眼。
诗淮做完坏事就跑。
像只小兔子似的,窜逃的动作特别快。
周暨白跟在身后,轻笑一声。
回到卧室,诗淮又指着垃圾桶,“去把垃圾扔了。”
“明天再扔。”周暨白道。
诗淮拽着他的手臂,“不行不行!万一明天忘了呢!外婆会时不时来我卧室转一圈的!”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是合法夫妻,不用搞得跟偷情一样。”周暨白眯眼盯着搂抱着自己胳膊撒娇不松开的妻子,唇角的笑意没有一刻松下来过。
诗淮嗔怒:“你扔不扔?”
对视上诗淮窜出小火苗的双眸,周暨白彻底没招,立马低身将垃圾桶里的垃圾袋给拿出来,出门将垃圾袋扔在公共区域的垃圾角。
……
周朝露在祠堂待了足足七天七夜。
周家人疼闺女是出了名的,但这次也被女儿的无知给气住了。索性心一狠,势必要给周朝露一个教训长长记性。
每日早晨吃完饭,要被保镖看着罚跪一个小时,奶奶有时候也会来查岗。
中午吃完饭允许出去活动一个小时,晚上没饭吃,还要继续罚跪两个小时。
没收手机和一切可以娱乐的东西,就让她在祠堂中苦熬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的蠢事,该怎么向二嫂赔礼道歉。
若瑜之前偷跑到祠堂和周朝露聊会天,帮她解解闷。
周朝露十四岁左右的时候就和若瑜相识,看她被罚的这么重,若瑜属实是于心不忍。
看到若瑜来看望自己,周朝露本来是不想违背规矩的,她知道这件事的因果都和自己逃不了关系。二嫂肚子里还揣着崽,挺身而出从天台上救了自己,自己就该罚。
但一看到长嫂的出现,周朝露瞬间破功了,眼泪啪嗒啪嗒掉。
“大嫂……”周朝露还不敢哭得太大声,怕被门口的保镖们听到后跟家里的长辈告状。
若瑜轻叹一口气,揉了揉周朝露的脑袋。
这几天下来,周朝露人瘦了一大圈,若瑜都看在眼里。
她偷带来了一块周朝露最喜欢吃的提拉米苏蛋糕,递在周朝露的面前,“最近瘦了好多。”
周朝露看到精致的小糕点呈现在眼前,水光又再次覆盖上双眸,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大嫂……我不吃。我必须要心灵虔诚的跪在这里,给二嫂和肚子里的崽崽祈福赔罪。”
若瑜垂下眼帘,声音细小如蚊,“要是小淮看到了……肯定也会心疼你,舍不得见你这副模样。”
声音虽小,但一字不落的落入周朝露的耳中。
双手捂住小脸,低声啜泣,纤瘦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若瑜将周朝露拥在怀中,像哄欢愉般轻拍她的脊背:“乖嗷,不哭不哭。”
……
自从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