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栩对她柔声关心道:“你昨天就没睡好,再回去补会觉。”

一想到昨夜……若瑜白净清秀的脸庞又红了个彻底。

眼见着弟妹他们都还在,若瑜又是个容易多想的敏感性格,她害怕自己这副样子被二弟和弟妹看出什么,只能咬唇点头。

和诗淮与周暨白道别后就先带着女儿离开了。

周暨白关心一声:“大哥,大嫂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周栩和若瑜结婚六年,若瑜刚嫁到周家的时候周暨白才十八九岁,还是个少年,时间久了周暨白也把若瑜当亲姐看待,自然还是要关心一嘴的。

周栩不冷不淡扫了眼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愣弟弟,明明自己也是要当爸的人。

周暨白纨绔归纨绔,但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浪货。就是单纯的憨。

“……嗯,身体是有些不舒服。我一会儿去给她叫医生。”

敷衍说完,他也紧跟上若瑜的背影,从她手中接过孩子。

昨夜,若瑜给周欢愉喂奶哄睡的时候,周栩轻声推门而入。

怀中的小欢愉已经睡着了。

若瑜见丈夫回来了,连忙将衣服掩上,微微侧过身去试图遮盖什么。

只留了一盏小夜灯的主卧,灯光昏黄带着暖色,若瑜仅仅只是给周栩留下一个背影,身姿也被勾勒的曼妙。

周栩压低声音道:“睡着了?”

“嗯。”若瑜也不敢出的太大声,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周栩刚从公司回来,深黑色的笔挺西装尚未换下来,他气质斯文俊冷,没脱下西装还带着几分职场上的犀利冷傲。

他从若瑜手中接过孩子,走出门外将欢愉递给在外面候着的保姆。

做完这些,他才重新进屋。

此时的若瑜正从柜子里拿出瓶瓶罐罐,正好落入周栩的眼:“怎么了。”

若瑜有些羞,她将瓶子藏在身后,“今天欢愉辅食吃的有点多,所以……”

话说到后半截,若瑜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眸泛着羞涩的水光偷偷望了一眼面前俊逸清冷的丈夫。

她原本是想早早给欢愉戒了的,但周栩说他询问过这方面的专家,说小孩到两岁再戒会更好些。若瑜也就听信了。

周栩:“我帮你。”

虽然周栩会经常这样帮自己,甚至可以用‘瘾’来形容,但若瑜还是不适应,脸颊又深红了一个度:“不了吧……你不是凌晨的飞机?你先去洗个澡,我再给你收拾衣服。”

虽然家里有佣人,但若瑜自小勤快惯了,又总是忌惮着她和周栩的身份悬殊,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都选择亲力而为。仿若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家里面体现出自己的一点价值。

周栩喉结重重鼓动一圈,他习惯了妻子的贤惠,以及喜欢半推半阻的含羞模样。

他哑着声音回答,“好。”

是周栩主动的。

洗完澡,他将正在整理衣服的妻子从后抱住,紧接着拉扯揽入自己的怀中。

旖旎暧昧掺杂着甜甜的奶香味萦绕在二人的鼻息间。

若瑜手里拿着周栩的金丝框眼镜,被丈夫伺候的双眼迷离,整个人都飘飘沉沉。

赫然想起今天诗淮对自己说的话。

‘大嫂你舍得和大哥分居这么长时间?’

‘问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若瑜心脏跳动的快了几分,她不由得攥紧拳头,声音细小如蚊,但也耗尽了她一切的勇气。

“你……你好忙……”

“什么?”

妻子一向在这事上不说话,只有自己逗她她才羞着脸说几句‘不要’‘讨厌’诸如此类的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