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道:“可不是!前两天去产检,医生说可以和宝宝做适当的交流胎教。周暨白每天下班回来就对着我肚里的娃叫周坚强。”
要不是她惦记着周暨白身上还有伤,早就伸手打他了。
“你放心吧!他要是敢给我小重孙取这名字,我现在就让人把他从周家族谱上除名。”
“好~”有奶奶做担保,诗淮就彻底放松了下来,声音听上去都愉悦不少。
聊着聊着,几个人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落在窗外。
周暨白在外面抽烟,冷气白雾交织着烟雾,他身侧还站着特助,两个人看上去应该是在聊工作。
诗淮托腮盯着周暨白如镌刻般俊美的侧脸看,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发起呆来,脑海中又冒出许多胡思乱想。
周暨白父母赶得最早的航班从A国飞到昌京,正好能赶上中午开宴。
但诗淮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抛在脑后。
诗淮绞尽脑汁,想的特别费劲儿,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遗忘了什么。
难不成这就是一孕傻三年吗?
诗淮缓缓回神,就看到周暨白叼着烟隔着玻璃窗在看自己。
她立马闪躲眼神,将脸偏过去不给他看。
周暨白唇角牵起,在长廊外站着的姿态散漫随性,目光含笑不挪开诗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