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办?」可是她怕问了之后会成真,所以她含咬著下唇不让哽咽从唇齿间盈溢而出。
一朵花陪另一朵花绽放,一个人给予另一个人爱。
方骋感受到她的寂寞。吻又轻轻的落下。在她的眉心与眼帘上。
徐栩知道,即使要别离也不该这么痛苦。因为他留下的不只是歌声,是全心全意的陪伴。
这样就很好了。
这样想的徐栩回应了他的吻。擅自用她的方式,用力的吻著,只因她的爱情只有这里。
方骋宠她的方式之一就是随她高兴的把吻落在身上的每个地方,只要是她想要的哪个地方都可以。然后等她吻累了,他才会用他的方式重新吻她,像他给的爱,每次都像是新的。
他的舌尖在她的耳廓上私磨,用低细的声音问她,「大小姐想要吗?」
徐栩缩进他的怀里,「要什么?」
「绳子。」
毫不掩饰的表达他的性趣,让不管做几次都还感到害羞的徐栩皱起了五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对他说,「抱我!」
方骋唇角扬起深深的笑,抚摸她光滑的背,一脚放在地板上,一脚的膝盖抵在床沿,拉长精实的身子把她抱起,轻放在椅子上。
不知道他为什么走出房间的徐栩侧坐的把脚缩在椅子上。
不到三分钟,方骋再走进房间时,手上多了几捆已经处理过的粉红色麻绳。
那是他回日本时,特地请人制作,虽然胶带、束带、发带都可以做为捆绑的工具使用,但是麻绳握在手中与缚在皮肤上的特殊触感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与绑法,但对方骋而言,徐栩在他的眼中是独自绽放的白色雏菊,特别的、纤细的,勇敢的。但这样的花朵在日本活不过夏季,必须为它打造一座温室。所以方骋只用随兴的绑法,而不选用特殊技巧。
解开一条绳索,量好距离打了两个结,绕过腰际、穿过股沟,往上拉紧与系在背后腰际上的绳结相扣,像是穿上一件粉色绳索的丁字裤,却又比丁字裤更大胆。
第一个绳结贴著阴核,第二个结落在穴口处,阴核被拉紧的绳结磨擦,所有的神经丛敏感地传达细微电流,穴内的就湿润了起来,一下子就把穴口的绳结吃进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