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啊！干干干……妳的跳蛋还没充电喔？」

虽然李佳颖压低音量说得很小声，但做贼心虚的徐栩还是慌张摀住她的嘴，「嘘！太大声了！」

「到底充了没啊？」

「这么想知道喔？」

「想啊！」

「妳会不会回答得太大声了？」

李佳颖一愣，靠妖，啊不是比刚刚的音量还小声，反应那么大，摆明这个人有鬼，遂贼贼笑著，用手肘撞撞她纤细的手臂，「好用吗？」

噗！

闷著声笑出来，原来这种事还可以在人来人往的市集光明正大讨论的啊，徐栩的手这回摀著自己的嘴巴，吊她胃口的说，「不跟妳说。」

又不是不了解她。

李佳颖笑弯了腰，追著她问心得，让徐栩越想越害羞的脸红。

「快说快说，好用吗？」

「妳自己不会用看看喔。」

「我用过，所以才推荐给妳啊。」

「发什么神经，一定要在这个时候问心得？」

两人打打闹闹时，鸡蛋糕的备料已经见底了，当方骋把瓦斯关掉、熄掉摊位的灯泡，转过身面向她们时，好似春风都往她们身上吹，把山里的新绿也一起留在她们的身旁。

一向对徐栩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李佳颖结结巴巴的想不出开场白，还是徐栩揉揉疲倦的小腿肚后站起来对方骋说声谢谢。

「能帮上李小姐的忙，是我的荣幸。」轻轻一笑，李佳颖却要喷鼻血了。她狂拉徐栩的衣角，「徐徐徐徐栩……他他他叫我李小姐……」

徐栩实在是很想笑，「嘿，镇定点，说不定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不不不不不，就算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我也认了！」

「妳也太好收买了吧？」

「不不不，要看对象是谁。」

「他就行？」

「对，我吃他的颜值。」

但李佳颖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缘份，还是有分很多层次，而他是属于徐栩的，所以搞笑虽搞笑，她把徐栩推向方骋的身边，开心且真诚的说，「我提早收摊，你们到处去逛逛──」然后说什么也不要他们的帮忙。

徐栩听了她的话，从刚刚的方型塑胶椅拿起公务包背在身上，跟李佳颖说晚点聊后就跟方骋漫无目的随处看看。

一下子看人比赛捞金鱼。

一下子看人喝汽水比赛。

空气中飘来一阵又一阵甜甜的香味，徐栩知道棉花糖的小摊应该就在不远处。

她加快脚步的拉著方骋往香味飘来的方向走去，到达摊位前却又不靠近只是看著，摊主熟练地把糖的丝絮像变魔术一样的把它卷在手上的竹签上。

「大小姐，喜欢棉花糖？」

徐栩点著头又摇摇头。

「怎么了吗？」

徐栩没回话，却顿了一下脚步又往前走，极细微的心情忽然涌现在心口。

她以为自己不露声色，但只闪过又离开的心情没逃过方骋的眼睛。

「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不说吗？」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想知道。」

平淡的句话，因为说的人是他，所以动人。她也知道，自己也吃他的颜值。

迟疑了下，徐栩还是跟他说了。「那是我对爸爸妈妈依赖的记忆。」

方骋没插话，只等著她把心事说出。

「哥哥说我小时候很爱哭很爱哭，只要我在哭的时候妈妈都会去买棉花糖，捏一小口的棉花糖放在我的嘴里，或是烤一朵超商买的棉花糖给我，然后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