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的躲避，到后来的麻木，到最后，连自己都习惯了那种被叫名字时全场安静的气氛。

她没想过，最后那一声，会是在早会。

那天一早，校园广播用最大的音量点名：

「叶蕴棠，请至礼堂台前受纪律公开惩处。」

礼堂里，所有年级的学生都坐著，老师站在边缘，主任席在台上。

她的脚步声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没有人说话，只有她的鞋底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响。

台上，早已摆好一张椅子。椅子的对面，是一面高挂的大萤幕。

萤幕上，是她的名字，以及她所有违规的纪录密密麻麻，从第一天转学到上周最后一次。

台下，有人在窃笑。有人瞪大眼看。有人脸红，有人扭头假装看不见。

她只穿著制服，裙摆、钮扣、发型，全都经过主任的检查。

但今天，没有人要检查她的仪容。

陆沉言站在台中央。

他今天没穿白衬衫，是一件更正式的深灰色西装。领结打得一丝不苟，语气也一如既往冷静：

「叶蕴棠，违规纪录过多，经校方决议，指定为本学期纪律惩处学习教材，现场进行公开惩处，过程全程录影，作为后续风纪训练参考。」

他说得平淡，像在宣读一份例行报告。

一旁的萤幕开始播放。

画面里的她，戴著口球，插著玩具，在空教室里写悔过书的样子；

在主任办公桌上被压制、抽插、喊出羞耻语句的片段；

还有她被按在惩戒椅上、哭著高潮、失禁的所有镜头。

每个细节，每一滴泪、每一声呻吟，都被无数双眼盯著、纪录著。

台下，有人喘息，有人脸红，有人低头掩面。

叶蕴棠站在灯光下，一开始还努力想著「不能哭」，但当那段口球插入、被惩处高潮的画面响彻整个礼堂时，她的身体还是抖了一下。

不是冷，是无处可逃。

主任示意她坐上台前那张特制椅子。

四肢被铁环固定，裙子被掀到腰间，白色棉布内裤当众脱下。

有人开始议论，有人难掩兴奋。

陆沉言全程没有触碰她，只有冷静的指令：

「本次公开惩处，将进行浣肠羞辱训练。」

透明软管，润滑液，冰凉的水流被缓缓灌入她的体内。

她的下腹微微胀起，身体难受又无处可藏。

但陆沉言只是在旁，用冷静的语气念出每一条违规每念一次，她就被要求回答「我知道错了」。

萤幕上同步播放著她过去哭喊求操的录音。

最后，水流抽出。她被命令夹紧、忍住，直到「主任命令」响起：

「可以排出。」

她当著全校的面，失禁般释放出体内的水，声音清楚地传进所有人的耳朵。

羞耻与高潮混杂成一体。

身体在众目睽睽下颤抖，她努力咬唇不哭，但泪还是滑下脸颊。

全场鸦雀无声。

录影还在继续。

而她这副模样，将被一代又一代风纪生「学习」下去。

那天过后，陆沉言离职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

除了叶蕴棠。

她没有说出口，只在校门口站了很久，

指尖捏著那张再也不会有自己名字的惩处榜单，

想起最后一次看到他时，那双冷静又带著一点温度的眼睛。

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发生过。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