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愿意碰她，怎样都可以。

她就是为了这个，把规则踩得刚刚好踩进主任的眼里。

通知很快来了。

中午一点，风纪系统显示：

「叶蕴棠｜迟到＋服仪不符＋缺席早点名｜训导室报到，复合式惩处」

她看到的时候，心里跳了一下。

「复合式惩处，好像……很刺激。」

惩戒室的门关上时，叶蕴棠的手心是湿的。

她已经开始想像。

今天主任会怎么惩罚她？

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按著她的腰，从后面来又或者，压在桌上、掐住她的喉咙，让她一边哭一边高潮。

她甚至在出门前，特地换了一条内裤。

不是为了干净，而是：

万一他看到，不会觉得她肮脏。

她站在惩处区的白线上，笔直地站著，呼吸却渐渐乱了。

陆沉言没开口。

他坐在桌后，拿著那本纪律记录册，低头翻了一页。

然后抬头，看她。

什么都没说。

只是看那双眼睛太深，像能一层一层剥开她的意图。

她的裙长、她的膝盖、衬衫扎得不够干净的下摆……还有现在的站姿：脚尖紧扣、微微内八，像是害怕处罚，又像在等待被爱。

她忍不住低头，咬住嘴唇。

她知道他看出来了。

知道她今天迟到，不是意外。

是为了他。为了让他再罚她一次用手、用身体、用他的方法，让她哭著喊「对不起主任」。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站起来，走向她。

她一颤，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陆沉言在她面前停住，低头看她，眼神冷到极点，却没有怒火。

他打开抽屉，拿出两样东西：

一条黑色眼罩，一根刚换过电池的无线震动器。

「坐好。」

他的语气不高不低，平静得没有起伏，却让她整条脊椎发冷。

「今天的处罚内容调整。」

「妳的动机不纯，不值得直接执行接触性矫正。」

他停了一下，看著她。

「我不会碰妳。」

那句话像刀，不是劈开，而是慢慢刮开她身体里那块最敏感的渴望。

她的眼眶一下热了。

手指抓紧裙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对不起。」

他没回应。

她照指示坐上惩戒椅，双腿打开，被两侧铁环固定，眼罩盖住双眼后，世界陷入一种干净却恐怖的寂静。

她自己动手，将那根冰凉的东西塞进体内。

润滑液早已涂好，进去时几乎没有阻力。

反而是她的下体，比自己想像得还湿。

陆沉言坐在她正前方，没有碰她，也没有移开视线。

沉默像刀子一样割开空气，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说。」他的声音低而冷，没有丝毫温度。「说出妳真正想要的什么。」

她咬著下唇，身体微微颤抖，还想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