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压低声线,嗓音里带着未散的冷意:“不必演了,朕信你便是。”

沈持盈微微一怔,旋即惊诧得瞳孔微缩。

不等她细想,桓靳蓦地将她按进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热烫,低头轻吻她发顶时,动作却带着罕见的克制。

“日后,在朕面前,”他滚了滚喉结,强自压下那股翻涌的烦闷,“不必再这般伪装,也不必撒娇卖乖。”

耳畔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一声声撞在她耳廓,沈持盈不由屏住呼吸。

羞恼刚爬上脸颊,鼻尖却无端泛酸。

“陛下先前,不是盼着臣妾与您恢复如初么?”她声音极轻,“臣妾当初,便是这般…”

桓靳难得语塞。

昔日他待她,欲念远重于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