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接连泄身,锦褥、绣被都湿得能拧出水来,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腥甜气息,与冰鉴散发的凉意奇异交融。

桓靳被她这些称呼激得血脉偾张,颈侧青筋暴起。

自去岁在静法寺演了那出“小尼姑守寡”的戏码,沈持盈便一发不可收拾,在床笫间愈发花样百出。

此刻她口中的“爹爹”“哥哥”还算寻常,有时扮作被公爹欺负的小媳妇,有时又成了找小叔子借种的浪妇,甚至还会演那勾引雇主的骚媚奶娘……

分明是一夫一妻帝后,倒被她闹出几分淫乱后宫的味道。

桓靳垂眸盯着两人交合处,直勾勾看她如何吞吐自己的欲望。

龙根在湿滑花径中进进出出,带出汩汩白浊。

那嫣红穴口被撑得发亮,随着抽插不断翕张,像张贪吃的小嘴。

每次退出时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紧紧绞着青筋环绕的柱身,发出“咕叽”水声。

窗外更漏滴到三更,这般不知又折腾了多久,沈持盈嗓子都喊哑了,双腿抖如筛糠。

身下嫩穴一张一合再也闭不拢,浓精混着蜜液将床榻浸得一片狼藉。

她瘫软如泥,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桓靳如往常般将她抱到浴池边,就着温水将她体内阳精一点点抠出。

谁知一番清洗后,桓靳仍不罢休,将她按在浴池边缘,就着热水再度长驱直入。

粗屌竟就这么塞在穴里,直到天明。

半梦半醒间,沈持盈被他顶得哼哼唧唧,心底没忍住暗啐

又不给她留种,这般卖力作甚?

待到彻底天亮,寝殿内的冰鉴早已化尽,沈持盈浑身酸软得像被拆散重组。

桓靳却神清气爽,临早朝前还捏着她下巴,又亲又咬。

“朕给你抹了药,用东西堵着了,乖乖等睡醒再拔出来。”

近两年来他肩背愈发宽阔,明黄龙袍加身更是威仪凛然,金线绣制的五爪金龙纹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沈持盈迷迷糊糊应着,待他走远,忽觉身下凉沁沁的,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

伸手往腿间探了探,却触到个冰凉的物件

那竟是枚羊脂白玉雕的玉势,正严丝合缝地堵在她红肿的穴口。

那玉势虽仅有中指粗细,却随着她坐起身的动作微微移位,激起阵阵酸麻。

她不禁嘤咛出声,耳尖红得似滴血,“啊…”

“皇后娘娘?”殿门外当即响起宫人关切地轻唤,“可要奴婢们入内伺候?”

晨光透过纱帐照进来,沈持盈眼皮跳了跳,连忙对外扬声道:“不必!你们别进来!”

她强忍着酸胀重新躺好,又因累极,顷刻便昏沉熟睡过去。

数日后恰逢中秋,小太子难得歇息一日,不必晨起就前往上书房念书。

今儿沈持盈也特地起了个大早,将儿子唤来正殿用膳,母子俩好亲热一番。

这粉雕玉琢的胖团子尚未满四岁,却日渐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老成。

那张酷似母亲的精致小脸无时无刻都紧紧绷着,活像个小冰块。

沈持盈将他拥进怀里,指尖戳戳他小胖脸,“虎儿笑一笑嘛,这般严肃做什么?别跟你父皇似的……”

再过些年,虎儿就该搬出坤宁宫,迁往东宫去,光想想她都有些不舍。

昔日尚未与桓靳彻底交心,她无数次盼望儿子快快长大,成为她的依靠,可如今反倒希望他长得慢些。

闻言,虎儿抿了抿小嘴唇,一字一字道:“太傅说,为君者,需喜怒不形于色,不可教外人看破心思。”

然说着这话时,他小脸蛋却不由自主埋进母后颈窝,满是依赖地蹭了蹭,分明还是眷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