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盯着她,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他冷哼着扬手,朝她软弹挺翘的臀瓣上轻扇了记。

“此处厢房守卫森严,绝无误闯的可能。”他厉声低斥,眸色陡然转冷,“说,是何人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沈持盈被扇得浑身轻颤,不满地撇了撇嘴,却还是接着往下演:“施主明鉴…贫尼真是误闯!”

她又故意一本正经地娇声道:“贫尼心中,只惦记着青梅竹马的亡夫,遁入空门后便再无杂念……”

她说得有模有样,仿佛真有个亡夫存在。桓靳面容骤然绷僵,粗息渐重,冷峻眉眼间平添几分阴戾。

偏衣袍下摆突兀的隆起,无一不显露着他高涨的性致。

烛光昏暗的厢房里,博山炉青烟萦绕,潮湿空气中混合着草木泥土腥味,暧昧气氛却不断攀升。

“既然小师父心无杂念,为何骚穴如此多汁?”桓靳探手轻抚她腿间水淋淋的私花。

“啊哈……”腿心酸意直冒,沈持盈满面潮红,杏眸氤氲泪花,披散的发丝被汗湿,紧贴在鬓边。

谁知男人又将那颗肿胀嫩蒂掐在指尖,又揉又搓,揉得“咕叽”作响,与窗外暴雨声交织融合。

快慰过于尖锐,沈持盈几乎支撑不住,丰隆有致的娇躯轻轻颤抖,却仍努力撅臀跪趴在经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