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殿内众人愈发神色各异。

这位沈皇后如今统管内廷庶务不假,可宫里正经主子不过三人,且内府诸部分工明晰、各司其职。

纵使她当真有功,又何至于上升到“大魏之幸”的地步?

老邓王还想再说些什么,已被数名身强力壮的内监上前,半扶半架地“请”出了殿外。

御座西侧,庾太后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纤指捻着茶盖轻轻撇去浮沫,细细品茗。

她举手投足间一派闲暇自若,眼底却藏着胜券在握的冷光。

那珊瑚终究心软,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对皇后母子下死手,与她拉扯了整整两年。

直到她将珊瑚养母那只血淋淋的断掌送到跟前,才算是彻底拿捏住这颗棋子。

黄杜鹃花汁毒性极弱,涂抹在手腕内侧,于成人而言不过微痒刺痛,并无大碍。

可婴孩体质脆弱,一旦接触,轻则幻视哭闹,重则高烧惊厥。

若是长期沾染,神智便会日渐迟钝,最终落得痴傻的下场。

她本拿不准珊瑚是否会私自减量,可仅需今日这么一出,已足够掀起漫天纷争。

宴至尾声,帝后乘銮驾先行离场。

抵达坤宁宫,桓靳如往常般亲自搀扶沈持盈下轿辇,随后便欲往偏殿走去。

“陛下等等…”沈持盈手疾眼快拽住他明黄的衣角,“陛下今夜宿在正殿可好?”

桓靳剑眉微蹙,正欲拒绝,却听她颤着声线开口:“臣妾想与陛下说说…虎儿的事。”

月光映照下,她那双乌眸浮着盈盈水光,眼角微微发红,瞧着可怜兮兮的。

桓靳静静注视着她,心尖却似被利刃狠狠剜过,密密麻麻的酸疼。

步入内殿,两人各自梳洗完毕,并肩坐在榻沿,一时无言。

迟疑半晌,沈持盈终是大着胆子问:“陛下,若虎儿…当真有异,陛下会废了他吗?”

桓靳薄唇轻抿,只沉声宽慰:“此事,你不必忧心。”

去年她受奸人所害而早产,确实是他一时疏忽才出了纰漏。

朝堂上无论何等军机大事,鲜少能牵动他的情绪,唯独这一桩事,他每每忆起皆是后怕。

这一年里,坤宁宫上下每隔段时日便会大刀阔斧肃清一遍。

至于那个名叫珊瑚的大宫女,倒是他刻意留着的。

见他竟不愿正面回应,沈持盈整颗心如坠冰窖。

在床榻内侧躺好后,她越想越是委屈,哽咽低喃:“陛下本就厌了臣妾,若虎儿当真痴傻,陛下恐怕要连臣妾一同废黜了罢?”

闻言,桓靳眯眸,“朕厌了你?朕怎不知?”

沈持盈却别过头去,面庞上全是湿凉泪痕。

“陛下若不是厌了臣妾,怎会整整一年都冷着臣妾?”

桓靳眉心拧得更紧,这一年里变故诸多,他并不欲让她知晓太多……

沈持盈心中百味杂陈,还想倾诉更多,却忽觉身下一凉

帝王已埋首在她腿间,含住那片嫩肉狠狠咂吮。

第0103章 又抠又挖接连高潮

“啊…”沈持盈惊呼出声,瞳孔急遽收缩,满脸不可置信。

腿间娇嫩私花被纳入湿热口腔,男人舌面粗糙,灵活有力,对着屄缝自下而上狠狠扫荡。

强烈酸意来得猝不及防,沈持盈有些受不住,浑身酥麻颤栗,扭着腰想挣扎躲避,“别……”

偏桓靳此时已吃红了眼,周身血液疯狂流窜。

大掌死死掐住她两瓣丰满浑圆的臀儿,直把水嫩嫩的小屄往嘴里送,吮得她动弹不得。

舌尖紧紧抵住她最为敏感的柔嫩花核,又碾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