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略略安心,这才轻声嘀咕:“其实今日…臣妾接见齐指挥使,还说了另一桩事…”

桓靳微抬下颌,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可话到嘴边,沈持盈却又迟疑了。

她实在拿不准,即将迎接的,是帝王的雷霆震怒,还是他不动声色的疏远。

总之,他大抵再不会如往日那般,对她与虎儿百般纵容……

她却不知,她的一颦一蹙,皆难逃帝王锐利如鹰隼的目光。

她越是犹豫,桓靳眉宇拧得越紧。

“你若不说,”他嗓音骤冷,指腹捏住她圆润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朕自有办法细查。”

沈持盈喉中发涩,颤声道:“前些时日,锦衣卫意外查出臣妾生母的身世……”

桓靳闻言怔住,眸光刹那黑沉

他竟对此事一无所知,显然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齐琰,私下将此事拦截。

呵,他这好表兄,竟滥用职权、辜负他的信任,还借机与他的皇后私下接触!

缓缓吐出口浊气,桓靳强压下心头的震怒,刻意放缓语调:“说与朕听听,可是有何异常?”

沈持盈偷眼觑看他,硬着头皮道:“密报里说,我娘…是前朝虞国末帝之女。”

话音方落,殿内一时沉寂。

桓靳却哑然失笑,反将她搂紧几分,“你近来,便是因此事而日日惶恐不安?”

前些天她特地连夜跑到御书房,央求着要道特赦密旨,彼时他已察觉到异常。

事后他还真亲笔书写了数道密旨,只是担心她恃宠而骄,才按下未提。

只命人将密旨藏匿在干清宫“正大光明”匾额后,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却不想,她竟为这等小事而惶惶不可终日。

沈持盈诧异抬眸,试探着问:“陛下…竟不在意此事?”

她这小心翼翼的娇怯模样着实可爱,桓靳只觉喉间忽地生出刺痒,体内燥热腾升。

他大掌抚上她胸乳狠狠搓揉了把,爱不释手。

“嗯…”沈持盈被揉得浑身发软,脸庞染上娇艳薄绯,“陛下别…在说正事呢!”

她心中有些恼他,往日里要么冷着她,要么就对她极为轻浮。

她每每想与他商谈或闲聊几句,他总撑不过盏茶工夫就要狎弄她。

不是揉奶就是揉屁股。

要不然,便是直接挺着那硬梆梆的棍子,变着法子捅她……

桓靳滚动喉结,耐着性子解释:“你我降生之前,虞朝便已灭亡数年,甚至那虞朝也并非由大魏推翻。”

“你母亲曾是虞朝帝女,并非什么大事。”

说罢,他不由分说横抱着她起身,径直阔步往内殿深处的拔步床走去。

沈持盈尚未及反应,已被他丢到榻上,臀部还莫名“啪”地挨了一记轻扇。

“陛下~”她不敢委屈,反继续用娇媚含水的眸光回望着他,软声哼唧,“臣妾还没说完呢……”

此事既已开口,倒不如一鼓作气,连带着外祖母之事尽数说出来。野鳗珄涨q?峮????⑵九??零????綆薪

说不定趁他心情好,也就揭过去了……

桓靳鼻息渐粗,午后才刚发泄的欲望再度暴涨。

他面对她时本就格外难以自持,偏她还总想方设法勾他,他真恨不得肏死她算了。

“说罢,朕听着。”他嗓音沙哑得似被砂纸磨砺过。

第0098章 难逃沦陷她也动情

金钩悬帐,纱帷半拢,床榻间光线尚足,榻上两人的眉目神色被映得分明。

沈持盈抬眸,恰好正撞上帝王那双幽邃如墨的眼

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