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刚刚到来的一小时零六分,窗外飘起了零星雪花。
主卧的大床上有人影交叠在一起,暧昧的喘息在空气里游走,他们的唇从进门的那刻起就黏在一起。
爱意是很具体的,具体到每一句情话上,当然更具体到肌肤的热度上。
薄薄蕾丝下是饱满起伏的山峦,也是最美的情人节礼物,边澈没有心急,像俘获猎物的野狼用牙齿慢慢享受喋血的快感。
明明可以正常脱掉,他偏偏喜欢裂帛的声音。
“混蛋,你赔我内衣……”叶声笙感觉身上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刺刺痒痒的,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他宽阔的背,轻微的痛感反而成了最强的催/情剂。
凌晨五点,叶声笙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
高考绝对稳居中式恐怖的榜首,经历过的人大多患有PTSD。
梦里的她大脑空空地走上考场,拿起笔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最擅长的语文得了零分,结局当然是落榜。
汪静很生气,让她去相亲,在梦里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了,她穿着婚纱在婚礼上崩溃大哭,心里好像破了个大洞前后漏风,好像她所期冀的所热爱的,闪闪发光的一切未来,都跟她无关了。
像极了汪静的人生。
汪静高考失利后想继续读书无果,在外婆的要求下匆忙嫁给叶江,她性格一直极端强势,对叶声笙在学业上有近乎偏执的追求。
叶江买矿破产的那一年,叶声笙自作主张地转了金融系,两母女关系一度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