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位少爷得罪了,简直里外不是人。
边澈推开他的大脸,情绪欠佳地提醒,“你别指望我安慰你。”
什么乌烟瘴气的场合,给他面子能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辛北辰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借酒装疯,他夹着烟摊在沙发上,“你到底什么情况?哥们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
“要发疯给我滚远点。”
边澈又喝了一口冰酒,身上的冷气嗖嗖嗖地往外冒。
早就习惯了他的毒舌,辛北辰跷着腿,干脆把话说透,“这么多年没见过你交女朋友,你该不会……”
边澈瞥他一眼,寒意凌厉逼人,“信不信我今晚就能让你再也不行。”
“咳咳咳”,辛北辰被烟呛到了,他双手投降,“我错了,澈哥,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电话响,Muse总裁时砚池打来的,他去了安静的后巷接。
Muse和云展的战略合作不少,时砚池还在英国,两人隔着时差敲定了不少细节。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感受到了普通人的烟火气,忽然对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生厌,他踱着步子回去,准备打个招呼就离开。
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他在袅袅的烟气中看见,辛北辰面前的酒杯空了,手指捏着个红色易拉罐,正侧头跟人碰杯。
一时间,下颚线绷紧,再去看原本他放可乐的地方空了。
昏昧灯光下,他扯过辛北辰的领子,声音泛凉,“说吧,你想怎么死?”
顿两秒,她补充,“你叫个代驾,我叫个车,我们大道两边,各走一边。”
月色朦胧,夜风拂过,车载音乐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有一种旖旎的气氛在二人间涌动。
“说了要教你开车”,边澈把手上的烟吸了,弹出窗外,“今天正好有空。”
叶声笙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还是试图跟他讲道理。
“边总,我不想跟一个被扣了十二分,驾照即将回炉重学的人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