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冤枉”的表情,摊摊手:“我刚刚在洗澡,什么都不知道……”
叶声笙和他冷漠对视,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边澈撑着门,脑袋往走廊里一探,适时提醒:“你的套房在中间,左右两侧都有人,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投诉的?”
叶声笙用鼻子哼了声,特别理直气壮:“我掐指一算,整个酒店就你素质最低,用得着怀疑别人吗?”
边澈没什么逻辑地反问:“你什么时候还会算命了?”
他抓了抓湿发,水滴不小心溅到了叶声笙身上,她嫌弃地后退一步,“今晚的狗仔,你快点搞定,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上八卦小报?”
边家在香港有家族办公室,搞定当地媒体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边澈仍然站在原地,这会儿头发更凌乱了,无端带着种野性感:“那撤新闻的钱谁出?”
叶声笙简直不敢相信,她瞪大眼睛:“边家破产了吗?这点钱你也来敲诈我?”
边澈以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家最近忙着退婚,缺钱。”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
如果视线可以凝成实质,现在他身上已经千疮百孔了。
叶声笙多看他一眼都嫌烦,“遇见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空荡荡的走廊里,对峙已然白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