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推脱客套的样子。
于是陈硕言只得道:“那行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叶声笙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陈硕言走后,缴完费的叶声笙回到诊室。
因为有新的病患进来,边澈便移到了门口的休息厅坐着。
他今天穿了条深色牛仔裤,这会儿两腿的膝盖处都破了一个大洞,衣料几乎被横切斩断,露出模糊的血口子。
一块厚厚的纱布斜着贴在额前,膝盖也抹上了褐色的碘伏,但还是能明显看出蹭破的血肉。
一股淡淡的阴郁笼罩在边澈身上。
撑在大腿上的掌心和手肘也有不同程度的血痕,随着时间过去,已经结了痂。
叶声笙来的时候,男生正垂着脑袋坐在凳子上,散落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叶声笙看不到他此刻是什么表情。
左边的空凳子上放了几盒医生开的消炎药。
叶声笙在边澈右手边的空位子上坐下,“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