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院。”叶声笙故意掀眸睨他,唇角弧度明显,“澈哥要是喜欢,下次我请客带你去看。”
她的表情太过灵动,像是冬日里斑斓缤纷的蝴蝶,有着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明媚,边澈见惯了尔虞我诈、浮花浪蕊,此时难得受感染,神情温和不少,耐着性子拆穿她,“博物院门票免费。”
“免费也不能随时进去,要提前预约,也笙在旺季抢不到票,还要准备好身份证。忙完这一通也挺费时间的。我说算我请客,也不过分。”
她的歪理实在太多,且每次都能自圆其说,边澈默了几息的功夫,叶声笙就已经拧开了瓷罐,自顾自地用指甲盖的背部勾了点乳白色的药膏,仔细地在指腹上涂抹。
上次见面,她还涂着色泽艳丽的颜色,这会跟转了性似的,只余干净规整的甲床,修剪成圆润的弧度。她的手生得很好看,指节纤细、瓷白,却并不是那种仿佛一碰即折的柔,依稀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边边澈哥的药,很好用。”叶声笙说,“已经不怎么疼了。”
边澈声音依旧是冷淡的,“你不先问问我里面是什么,就拿来用”
他该避嫌的,就如往常一样,只一眼便移开。此刻却将视线置于她的指尖,垂敛的眼睫遮住了情绪,也掩不住泄出来的幽冷,侵占欲极强。
被他扫视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泛起细微的痒意。
叶声笙下意识舔了下唇,明明并不干燥,却让她无端觉得紧绷,她承认,男人对于女人而言也有很强的性吸引力,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她生出更多妄念。
“咦,不是烫伤药的话。”
“还能是什么?”快下午的时候,魏岚才回来。
换好衣服,拿好东澈,叶声笙缓缓下楼。
魏岚正坐在客厅里,一边挑剔刘姨干活不仔细,一边指挥着她将花瓶挪到指定的位置。
看见站在楼梯上的叶声笙,魏岚有一瞬间的不自在,移开视线后又很快收了回来。
“声笙回来了啊?”
她抚了抚上午刚做的发型,描抹的十分仔细的红唇颤了颤,朝叶声笙扯出一个有些夸张的笑容,“我还以为你晚点才会到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