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性欲而已……”

浴室忽而安静下来。

花洒水柱仍在淅沥。

周牧则默然垂视女人脸庞，看她翕动眼睫用手背掩住鼻唇，肩膀微不可见地颤着幅度，心中仿佛突淋下一场夜雨，原先疯长的躁郁全部浇灭，封缄在脑海深处的潮湿记忆却被唤醒。

半晌之后，喉结才滚动出沙哑字音：

“……你呢？你对我难道就是真心？”

林蓁垂眼未答，指尖蜷缩着刺入股掌。

“你刻意接近我……”周牧则自嘲地嗤笑了声，索性将所有纠葛摆到明面：“难道不是为了报复？”

“报复？”

脊背陡然一瞬失力，双手扶住浴缸才没让自己倒滑。林蓁抬眼注视少年凉薄面孔，竭力压制嗓音颤栗，很轻地问了句：

“你觉得……只是报复？”

心潮起伏，呼吸忍不住加剧，含在眼睛里的水雾就要坠下，周牧则突然侧身关掉花洒。她忙抬手拭去泪珠，吸了下鼻子就要抱紧自己，少年忽而俯身将她从水里捞起，横抱着她快步走出浴室，接着又猛然掷进了他床被。

卧房里灯熄着，浴室冷光隐约溢出。她赤身蜷卧在少年被褥里，看他背光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颀长身形在幽暗中裹上冷峻，抓握被子的指节下意识收紧，膝盖刚要曲折缩拢，就被他拎住脚踝拖了过去。

肌肤水液不断蒸发，丝丝冷意窜入心尖，抓在脚腕上的两只手却硬热如铁，粗蛮将她掳至床畔后揽着她腿窝把她大腿分开，烫硬茎柱贴蹭着腿心皮肤滑磨向里，很快便抵至花埠，肉贴肉地挨在一起，灼得她不住颤吟出声。

“无套内射。”

周牧则平静说出这四个字，肉棒似有知觉般弹晃了下，林蓁闷哼着咬住唇瓣，膝盖刚欲向内并拢，湿软肉埠便被灼烫茎棍狠狠鞭笞了下，硬物凿进埠缝压住软蒂，无视她的喘吟施力，压得肉芽滚起痛浪，又握住阴茎“啪”一下弹打，一边撞逼一边缓声开口：

“什么时候和他上的床？不喜欢带套，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