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乳肉,尖齿叼着奶头轻啃,她便拍抚他背,哄着他睡,将将到了后半夜,两人呼吸才安顺下来。
……
翌日清晨,周牧则先林蓁醒来。
奶头被吮在舌腔抿含一夜,早已湿红肿泞得不成样子。他默视半晌,缓慢抬眼,望见女人酣眠睡容,于是小心揽住腿窝,挪身退离,软疲茎柱从窄缝滑出,蹭磨碾动间,龟头似有再度挺立的趋势。
幸而他抑住冲动,没有将她扰醒。
指腹虚抚在她脸颊,默不作声凝视许久,直至女人颤动眼睫,似欲转醒,才从床上起身,拣起衣物径直步向浴室。
……
早餐时间,林蓁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嚼着鲜虾馄饨,长发散落胸前,肩颈隐隐濡汗,即便热得脸颊微红,也还是未将头发束起。
匿在衣裙下的奶头仍不时泛起刺痛。
周牧则坐在对面,神情淡然,腮帮缓慢嚼动,视线偶尔轻扫过她脸庞,唇边似是噙着薄笑。
林蓁气得想瞪他,又听一旁何淑兰问话:
“小则,你下巴怎么回事?”
听见这句,她才留神往他下巴看。
周牧则继续无声咀嚼,侧脸微斜,眸光静淡,一道细红抓痕攀在下颌线处,结了痂,在光线映衬下,略微有些醒目。
被何淑兰问起,才抬手按着那处,视线缓慢移向对面。
林蓁在他看过来前先一步低头,垂目回避他视线,隐在发丝后的耳根微烫,心跳不自觉加快。
“没事。”他不徐不疾开口,视线自然而然从她身上移开,朝旁边母亲笑了下,“昨晚逗猫不小心被挠了而已。”
林蓁呼吸一顿,下意识抬头,周牧则没有朝她看,倒是何淑兰隐晦难言地向她递来一眼,她心中窘迫,未待启唇,又听赵旭阳不解发问:
“这里哪来的猫啊?还有牧则你不是猫毛过敏吗?”
周牧则握着茶杯,默了两秒,才抬眼回话:“是野猫,晚上才会窜出来唬人,旭阳哥你也留意着点,当心别被它挠了。”
他话里有话,赵旭阳没听出什么意思,林蓁后脊却已汗湿一片。未等早餐吃完,手机适时插入来电。她赶忙接起,听了两分钟就放下筷箸,朝桌边诸人抱以歉笑,随即快步跑回楼上房间。
……
昨天借口工作,没想到竟一语成谶,一整个上午林蓁都窝在房间焦头烂额,直至午后才终于处理完要务,把笔记本一关,打了个哈欠,随即一头扎进床上,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