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肉抽拔顶送,软烂湿心汩汩溢液,女人虚立扶窗,哽咽溢漏,沉硕奶团荡出雪浪,汗湿后颈幽香萦绕。他拨开发丝,吻她颈项,继续哑声劝慰:
“万一明天旭阳哥问起,我就和他说,今晚不是姐姐发骚叫床,是野猫发情叫春……”
林蓁被他说得耳热,喉嗓才刚泄出颤音,唇瓣陡然就被攫住。湿濡韧舌挤进舌腔,抿含舌尖勾划舔弄,她仰脖与他缠吻,呼吸急促,下腹收紧,呜哩哼喘全被吞没,甬道内壁不断绞缩。
鸡巴撞穴愈发疾快,胸前乳浪扑晃摇荡。周牧则捆住她腰,抓扣奶团,粗茎抵在湿穴快速拔插,肏到湿心痉挛,甬道猛缩,才抱紧怀中颤栗女体,埋在肩窝泄出浓精。
……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三次。
在落地窗旁结束,被周牧则抱回床上时,林蓁累得已经快昏睡过去。周牧则替她清理干净下体,又问她想不想洗澡,她趴在床上摇头拒绝,他笑了笑,说她体力太差,笑完后自己进了浴室。
林蓁趴着休息了十分钟,等体力一恢复,立刻虚撑起胳膊,翻身下床,趿着拖鞋就要往屋外走。
却在搭上门把那霎,刚好碰到从浴室走出的周牧则。
“你要去哪里?”
擦拭头发的动作停顿,周牧则眯起眼睛,打量她此刻呆若木鸡的模样:
“不和我一起睡?”
林蓁轻促“嗯”了声,飞快收回视线,摁下门把意欲开门,眼前门缝才刚翕开半寸,周身忽而罩落阴影。
她加紧开门,门板却被“砰”一声压扣回去。周牧则单手将她扛到肩上,她双脚离地,眼睁睁看着他把门反锁,移步床畔,再被丢沙包似的丢回床上,心里腾一下火冒三丈:
“你干嘛啊!我要回去睡觉!”
“在我这不能睡?”
周牧则俯视着她,唇角牵起弧度:“刚才差点又被你骗,原来姐姐体力好得很。”
林蓁瞪他一眼,爬到床尾,还没来得及跳下床,手臂就被扯拽向后,惊声尖叫着被他拥入怀中,手握成拳奋力捶打,挣扎不过两分钟,整个人又卧回他身下,胸口起伏,发丝散乱,默不作声与他对上目光。
“我下周二就要走了。”
周牧则捋开她耳鬓碎发,指腹触抚她眼尾,嗓音低落:
“你会想我么?”
他今天第二遍问这个问题。
林蓁怔顿未语,窥见他眼底黯然,才蠕动唇瓣,轻应出声:
“……嗯。”
周牧则笑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