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快回来了……你赶紧……呜……”

耳珠被他轻咬,箍在腕间的力同并消失,林蓁搭扶他肩,含着阴茎吞吐,手却使不出力,被迫听他耳语:

“这么盼妈回来?指望她给你主持公道么?”

林蓁哼喘未语,周牧则又笑一声,忽而起身伸臂,摁灭台灯,房内倏地陷入漆暗,只剩薄月朦胧洒落,她心跳微促,身体陡然被他揽起,夹紧胯骨移落到地,不过短暂一瞬,两人便已来到窗边。

民宿房间视野极佳,落地窗前正对海滩远景,曲折小径高树林立,蜿蜒向上直抵院门。此刻夜幕已深,楼下庭院寥落空旷,远处天空倒似有烟花点缀,隔着距离绚绽光影。

“姐,既然你这么想把我撵走。”腰肢被他束紧,林蓁倚在落地窗边,看他拉开窗帘,拨出缝隙,鼻息随话音扑落耳后,“那我们就在这做,做到妈回来为止。”

察觉到他意图,林蓁即刻死命挣扎,束在腰间的臂膀仍纹丝不动捆拥身体,烫茎贴埋股缝,抵着肉洞顶入,粗胀性器再度贯穿入体,将她整个人钉在落地窗前。

夜色幽寂,远处烟花在她脸上忽明忽暗,鼻腔漏出哼喘,紧接着就被罩住后脊,半身压落玻面,睡裙卷折撩起,乳奶摊在冰凉硬面,乳头嵌入奶肉,贴着玻璃碾磨,双足颤巍支地,踩着地板挨肏,肉茎插在穴里噗嗤耸动。

“呜……周牧则你混蛋……快放开我……”

女人软靠落地窗上,腰身被他束紧,挺翘圆臀随茎柱顶插甩出绵浪,湿热腿心淌液不断,鸡巴埋在肉洞深进浅出,囊袋挨着臀底拍撞,啪啪击打响彻房间,混含她字句不清的哭骂,龟头又一记深顶,湿心淫水霎时烫灼马眼。

“姐,你明明咬得很紧。”周牧则捆住她腰,埋首在她颈项低喘,“你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为什么要口是心非?”

烫柱在腿心递来灼热,甬道肉褶被粗茎熨帖撑胀,湿液堵塞其间,浸着花心湿烂,钝硬龟头蹭磨宫颈,刺麻酸痛从小腹隐升,林蓁气息不稳,呜咽带哭,额头抵靠玻璃,恨骂出声:

“小畜生……你欺负我……我要和妈告……呜……”

腰身被指掌掐住,粗茎埋没深处,呜声很快被吮进另一双唇舌,鼻骨压挤碾撞,津液缠弄溢漏,呼吸随吻入失散,眼眶泛濡,视野虚弥,心跳掺杂肉搏声里,腿心舒痒颤栗磨人。

“行,一会儿你尽管去告。”胸膛压在背后,林蓁起伏喘息,听他声线夹笑,“你猜妈会不会帮你?”

话语间,夜幕已至浓晦,远处烟火接近尾声,小径陆续登上游人,喧哗谈笑飘传入耳。林蓁屏息噤声,脊背下意识绷紧,周牧则却不紧不慢将她腿心分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