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唐老板。”

官琰叫他的时候语调总会不自觉地上扬,每次都会让唐渠愣神。

一切收拾妥当,两人这才出门。

在路上的时候,官琰其实还在思考那道疤痕。

他虽然没有问过唐渠,但是他的心里却总是在意,总是害怕某一天,唐渠就离他而去了。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官琰心里的一个结,说来可笑,他自从出生之后,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遇见唐渠之后,他总是会患得患失,觉得唐渠随时会离他而去。

“官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