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唐渠只好鼓起腮帮子,故作生气:“你刚刚在做什么?”

“作画。”官琰回答的一本正经。

“呸,你那是作画吗,你那分明就是就是……”

就是了半天唐渠也说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官琰眸子里满是笑意:“我就是什么?”

“你那是在思yin欲!”

官琰没忍住笑了出来:“宝贝儿,古人说饱暖才思yin欲,我可还没饱过呢,怎么就思了?”

感受到官琰在自己腰间的手逐渐下移,唐渠哆嗦了一下:“你别和我扯歪道理,你都画那种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