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了清凉的药,包扎得很好,看不出一点渗血的痕迹。

床榻微微下陷,姬钺白坐在了床边,复杂地看着她,沉声道:“你醒了。”他的面上已经不见了血蛊的痕迹。

乔迩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眼睛:“醒是醒了……不过我怎么觉得那么饿,什么时候了。”

没有被岔开话题,姬钺白沉沉地盯着她,忽然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娶她时,他确实是打算利用她,一步步地渗透入她背后的乔家,徐徐图之。他知道身上的血蛊有多难解决,本来也没有抱十成十的希望。但这一次一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苦苦挣扎了多年也没弄走的禁锢,一夜之间消失了。这一定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