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很热。呼出的鼻息也都滚烫得不正常。一看血条值,果然只剩下血皮了虽然不会真的生病,但还是能切身体会到虚弱的感觉。

简禾恹恹地地将下巴放在了膝盖上。

现在冲到雨中,无疑是“自杀”。而一点点地扣血条值,也是不好受。

余光又一次看见了一道黑影在雨幕中靠近。简禾盯着台阶的水花,没理会,直到对方打着伞站在她面前时,她才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

暴雨中,几乎人人都染上了几分狼狈。温若流的衣裳却干净得很,除了袍角微微溅湿外,不见泥渍。

“有挡雨的地方还弄成这副模样……”温若流哑然,状若嫌弃地用袖子擦了擦她发梢上的水珠。简禾被他蹭得一只眼睛合上,一只眼睛睁开,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