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分外清晰。狗卷棘的呻吟声根本没有停止过,身体内部被缓慢的撑开,软嫩的肠肉裹着陌生的性器不断的吞咽,过量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地流淌,那一点饱胀混在里面却怎么也忽视不了。搭在小腹上的手掌甚至能够感受到掌心里一下下配合着冲撞出现的凸起,很快就知道那是那么造成的了,简直让他羞涩的想要将自己埋进被褥里不再出来。

初次承欢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远见川接连的操弄,等狗卷棘已经射过两三次,干性高潮也有过一次之后,他就已经喊到沙哑的喉咙几乎说不出话了,眼眶红红的看着还有精力的远见川,带上了一点哀求。原本紧握在一起的手掌也没了力气,用尽全力也只是收紧了手指罢了。

远见川的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身上 ,他看着身下满眼疲惫的狗卷棘,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几下深深的冲撞之后,本就濒临极限的性器退出高热的穴道,在紧贴着的小腹间射出了股股的精液,白色的浊液落满了整片皮肤,顺着身体向下滑落。

在最后几下抵着敏感点冲刺的时候,远见川用指腹重重的压着红肿的阴蒂研磨,带着茧子的粗糙地方蹭过柔嫩的地方带来的可不止鲜明的快感,那一丝痛意只会让狗卷棘更加兴奋,身体痉挛着绷紧,身前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马眼里溢出了一小股前列腺液就软了下去,团成了可怜巴巴的一小团。

狗卷棘在体验了又一次干性高潮之后直接就歪头睡了过去,留在脑海中的最后印象就是远见川俯身落在额头上的一个吻。他实在是太累了,体力几乎消耗殆尽,沉入黑甜的梦想之前,狗卷棘甚至还有点委屈,原本还以为远见川是处于下位的那一个,但不知不觉间完全就是被带着走了嘛。····之前的推断全错啊!

现在他明白为什么远见川的肩膀上锁骨上为什么会有那么明显的牙印了,因为他自己也忍耐不住在过量的快感中张口在远见川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新鲜的痕迹。他根本接受不住那些,实在是太多了,只能这样才能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陷入浪潮里站不起来当然,这个方法他也证实了,没用,该失神还是要失神的,半点不会打折。

远见川抱着已经睡过去的狗卷棘走进浴室,再一次感觉自己的术式【流絮】是真的很有用,没有手的时候也能帮着干不少事情,至少开个热水拿个毛巾什么的完全没问题。将两个人身上的狼藉都冲洗干净,手指撑开红肿的穴口的时候,仰躺在远见川身上的人轻哼了一声,躲避似的向他的怀里窝了窝。歪着头轻柔的在狗卷棘的嘴角上落下了一个吻,狗卷棘好像感受到了一样弯了弯嘴角,不在动了任由手指张合清理身体内部。

将冲洗干净的狗卷棘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远见川穿好衣服伸了个腰,临出门前看了一眼床上安静的人影,笑了一下轻轻的关上了大门离开了。

他在暖阳中昏睡。

【作家想说的话:】

也不知道写没写出来那种感觉。

狗卷棘对于远见川的那种喜欢其实是少年对成熟大人人那种向往和倾慕。

远见川因为一直以来复杂的经历,本身就是冷静又理智的人,带着那种从容不迫的风度,仿佛万事在他眼里都只是清风浮云,优雅又美丽,光看姿态的话完全会把他当作成年人来看待,那张艳丽的完全的戳中古老家族的审美观,狗卷棘会心动其实并不意外呢。(ps:远见川没告诉他们自己的年龄来着)

对于咒术家族末裔狗卷棘来说,远见川是他上学时期遇见的第一个这样的成熟大人(五条悟就算了,无德教师根本不是个好的学习对象)。就是那种着迷的态度,会让他感觉有点羞涩但又跃跃欲试想要接近的那种(比比划划)

(再ps:远见川当然察觉到狗卷棘对自己很着迷啦,不过他把这个还是当作了一次约炮来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