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哈啊……太深……受不了……呜呜呃……太深啊……”

她哆嗦着弓起腰,脑袋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终于再男人近百下的全力顶撞下喷了出来。

热胶似的花穴疯狂紧绞住里面的阴茎,强大的吸力自顶端传来。

沈崇安鼠鞘酸胀,汹涌的射意毫无征兆的蹦出脑海。

“我艹,宝贝儿别吸了!”

他一把抓着周岁的腰要把人提起来,但他忽略了痉挛高潮中花穴的杀伤力。

“呜呜……别……动……哈呃……”

几乎是人被提起来的下一秒,被紧热阴穴裹吸的鸡巴直接射出了精。

清冽的水液和热烫的白灼上下一同喷出。

沈崇安靠坐在床头,双手还保持着一个掐着腰的姿势,但被掐腰的人已经死鱼似的倒在了床上。

他看着自己小腹处溅上的精液,又看了看旁边快晕死过去的女孩儿,别说脸了整个人都快绿了。

他沈崇安从小到大还没这么丢脸过!

这么短时间就射了,说出来还能不能在男人堆儿里混了!

愤怒与不甘直冲大脑,他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娇躯双眸漆黑似墨,一身欲火灼人,如同野兽般扑了上去。

周岁躺在床上还没缓过来,就感觉双腿被一双大手握住掰开,跟着就听“噗嗤”一声闷响,那根没离开多久的赤铁又不要命的捅了进来。

“不……别呀……沈哥……缓……哈啊……不行……受不了了……”

沈崇安这次也不说话,俊脸阴沉,黑眸如火。

削薄的唇瓣紧抿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任凭女孩儿如何哀求叫喊,就是一言不发的埋头猛干。

他像是要拼命证明自己的持久,偏偏周岁还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儿的求他停下。

沈崇安这出完全就是在给瞎子抛媚眼,他自己还乐在其中。

由于第二次的丢脸,男人这次做的时间尤其的长,床上,沙发,客厅餐桌,落地窗前,洗手间里。

没完没了的肏干,数不清的高潮。

周岁被肏晕了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来来回回到后面那花穴几乎感受不到快感,除了痛就是麻。

天边将将泛起鱼肚白,这场好似上刑的性事才彻底停下。

女孩儿浑身上下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人都晕过去了身子还在一抖一抖的颤,花穴里淅淅沥沥的流了好久的水,看着跟失禁了一样。

沈崇安坐在床边,一手夹着烟一手按在她小腹上轻揉,直到那上面的抽搐缓解这才撤回手。

抽完烟去浴室放水,他抱着人一起坐在浴缸里,脑袋枕着按摩椅的颈枕,手臂搭在浴缸沿上,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袋放空。

说实在的他并没有完全吃饱,但他的“饭碗”已经快废了,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日期,“2号,还行还有两天时间。”

周岁靠在男人胸口昏睡着,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在男人说完这句话之后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两人彻底收拾完天已经大亮,沈崇安抱着周岁去了另一个卧室。

庄园里零零散散的有人开始活动,他们这边窗帘拉起,沈崇安把人搂在怀里抱紧,两眼一闭开始补觉。

………………

周岁醒来的时候四周昏沉沉的,不像是正经的天黑,倒像是在一个遮光的密闭空间里。

她艰难的睁开眼,入目就是一片蜜色的厚实胸肌。

昏睡前的记忆涌入脑海。

周岁面色苍白,没有情事后的羞赧与娇怯,现在她满心满脑子只有惊恐和后怕。

她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沈崇安是怎么在她身上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