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安被小姑娘惊慌无措的样子逗笑,礼貌应承了一声,又朝着卫生间里挑了挑下巴,“怎么样,墙角听爽了么。”

“没有,我没听……”

周岁低着头嗫嚅着否认,想了想好像不太对,她确实听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上厕所,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沈崇安歪着头,越过女孩儿的头顶,余光看到厕所里面的隔门动了。

刚逗起劲儿就来个扫兴的。

周岁是个敏感的姑娘,自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贯彻到了骨子里。

所以在男人唇角拉平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