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举到肩上。接着他俯下身,在孟轶南吃惊的目光下把秀气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啊!啊、啊呀........”孟轶南绷直身体,最要命的地方被男人湿热的唇舌温柔地抚慰,他何曾受过这种刺激,眼泪珠串似的滚下来。

青年的手酸软无力地搭着男人的后颈,随着他的动作低吟浅哼,男人很好地包裹住他,口腔温热,他不受控地挺了挺腰。

孟轶南爽的魂飞天外,他觉得口干,可渴的分明是下面那张嘴。

“好了、好了,啊、啊、嗯......”溺毙般的快感让青年大口喘息,他扣紧男人的肩膀,刚长出一点的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啊!要、要来了啊!”孟轶南被逼的乱扭动脑袋,脚丫在空中哆嗦,不过十分钟就在男人嘴下丢了出来。

他仰躺在周平的外套上甜腻地喘,裤腰边被后穴流出的水泡湿,周平再忍不住,压住他和他彻底交合。

他们躲在工地上的小破屋子里做爱,硬木板床吱呀吱呀地响,盖住细弱的喘息,呻吟变了调,食髓贪味的两个人隔着一道石灰墙偷欢。

外面有走动的脚步声,鞋底踩过粗粝的石子磨的沙沙响,稍微有点声音传进来,孟轶南就仰着头深深地喘,爽死了也不敢叫出声。

他看到窗帘在晃,想到可能正有人走过,就夹得更紧,缠的更热。

偷情的刺激让要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他叫不出,泪水就流的更凶。周平吻在他湿红的眼尾,把咸苦的泪珠卷进嘴里泯掉。

他们说不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爱。

或许是因为太喜欢彼此,所以疯狂想和对方做尽亲密的事。

而水乳交融,他(他)最喜欢。

周平繁重的工活持续了一段时间,在十一月下旬的时候交工放假了。

他难得清闲,没事儿就在家里变着花样给孟轶南做好吃的。他放了一段时间的假,孟轶南却忙了起来,两个人明明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可还跟热恋期小情侣似的分不开。

吃过晚饭,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周平环着孟轶南的腰,孟轶南倚在他怀里,他们一起看窗外的万家灯火。

周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孟轶南的手心里,说:“我结工资了,除了给老家我妈打过去的,剩下的都在里面。”

孟轶南眨着水光莹润的眼睛,摇摇头说:“你拿着用吧,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