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瑾里说。

不过全家人似乎都不这么认为，觉得她只是在强颜欢笑。

瑾里也不再解释。

当晚老李将窦晓兰接过来给段景鸿补课。

窦晓兰也一脸担忧看着瑾里，还斥巨资给她买一盒巧克力，说甜食让人开心。

瑾里：“……”其实她现在真的挺开心的。

不过她冷脸惯了，所以没表现出来。

反而是窦晓兰的心情好像更低落。

“你不开心？”瑾里把一颗巧克力塞嘴里，又扔一颗给段景鸿。

窦晓兰一听，马上忍不住打开话匣子，“我其实早就知道小薰和辛凡的事，对不起啊段同学，一直没告诉你，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我总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路小薰一样，现在都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瑾里又拆一颗巧克力，这回塞给窦晓兰，也堵住了她的唠叨。

瑾里：“别提她。”

段景鸿跟腔，“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