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天!”

“我好吃好喝把他当弟弟养,他敢还手!他...伤哪了?”

“哎...还好他一直用手护着头,没什么大碍,就是左手骨裂,打了石膏。”

文祖献不以为然:“哦,那也不是很严重嘛,用得着躺好几天么?”

陆清禾哑然,觉得弟弟铁石心肠,对小羊太绝情了:“还不严重?!多俊的一个小孩,让你打的鼻青脸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看着都吓人!”

“不打不长记性,他一个疏忽害了我,我打他一顿饶了他,他要是害了别人,别人能饶地了他?”文祖献理直气壮。

陆清禾叹了口气:“也不能全怪他啊,当初海洛因上市的时候不也说什么代替吗啡,这种法子一直都有,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你还那样打他,他得多伤心啊。他现在是出院了,前些日子我天天去医院看他,他连话都不说,都让你给打傻了!”

文祖献斜了眼陆清禾,觉得陆清禾悲天悯人,怜悯过头了,他笑道:“他本来就不爱说话。”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玩,什么事都推给小羊做,其实小羊才多大啊,只有十九岁,他不过犯了一次错,你就往死里打他。人无完人,是人就会犯错,你这是何必呢!”

文祖献见陆清禾越说越起劲:“你没完了是吧。”

陆清禾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也别气了,你不原本就要戒烟的嘛,那你把吗啡当大烟,戒了就是了。”

“噢哟,你说的好轻巧,要不你也扎两针,陪我一块儿戒?”文祖献阴阳怪气地揶揄道。

“又说胡话。”陆清禾思索了一番:“我去给你找医生,我认识一个戒烟成功的客户,明天我就去帮你问问。”

文祖献低下头摆弄手指,三番五次戒烟失败让他垂头丧气,不过他已经不生小羊的气了,在他眼里,小羊就是他的弟弟,总不能因为弟弟做了蠢事,就一刀两断:“你去问吧,不过马上过年了,等我过完年再戒,不然大过年的鬼哭狼嚎,多晦气。”

...

文祖献回到家中,小羊因伤闲置在了家里,邵元棠也放假在家。

他好些日子没回家,突然出现吓人一跳。邵元棠原是开开心心地跟小羊玩耍,一见他回来,两人都息了声音,小羊的左手打了石膏挂在胸前,可怜兮兮地站着,邵元棠也气鼓鼓地站在一旁,这情形,仿佛没人欢迎他回家。

文祖献在儿子的脸上捏了一把:“哟,你这又是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你跟小羊哥哥道歉!你怎么可以把他打成这样!你太过分了!”邵元棠气地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