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身强力壮只是假像,文祖献刚一下地,两条腿就软成了面条,随着“噗通”一声,他十分不雅地撅起屁股跪在地上。
邵元麒把文祖献抱回床上,文祖献半闭着眼靠在邵元麒怀里,一会儿觉得自己活力四射,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虚弱无骨,他怨道:“你把我干瘫了...”
邵元麒忍不住笑:“干瘫了我养。”
“你等我休息半小时,我带你出去玩。”文祖献体力不支地闭上眼睛,似乎又要晕厥过去。
两人在床上用完今日的第一顿饭。
文祖献吃饱喝足,觉得手脚有力,尝试第二次起床。谁知脚刚一触碰地面,就软成了棉花,他失去重心,在地上滚了一圈,二次起床宣告失败。
邵元麒又把文祖献抱回床上,好意说道:“算了,起不来就不起了。”
可文祖献格外叛逆,邵元麒越是这样说,他越是要起。因为两次起床失败,并且在邵元麒面前失败的毫无形象,他觉得脸面挂不住,所以气红了脸,雪白的小脸上泛着红晕,看起来跟高中生似的。
最后,文祖献放弃双腿直立,找饭店要来一架轮椅,文祖献乘坐轮椅实现了出门自由。
两人在饭店花园看了一场卓别林电影。
文祖献看完电影,再一次尝试起身走路,结果走是走了,可姿势别扭难看,简直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文祖献是非常要脸之人,怕被人看出端倪,索性继续装瘸。
文祖献乘坐轮椅带着邵元麒逛百货,又带邵元麒去成衣店量尺寸。
一通吃喝乱逛后,二人大包小包回到饭店,大行床笫之间的苟且之事。
要说这文祖献,叛逆到谁也不服,连自己都不服,两腿都没法走了,还是只顾欢愉。
于是,第二日醒来,文祖献彻底起不来床了,并且感觉腰要断了,眼前也是阵阵发晕,天旋地转。
文祖献往日要强要脸,轻易不肯露出虚弱的一面。邵元麒熟知文祖献本性,见他虚弱的厉害,也不敢乱说话惹他生气。
邵元麒让饭店送来清淡饭菜,小心翼翼地把文祖献搂进怀里喝粥,文祖献在他怀里变成了一团棉花,又软又没分量。
文祖献喘息声极弱地喝了半碗粥,双眼一翻,竟是昏了过去。
邵元麒怀疑自己许久未见小妈,用力过猛,真的把文祖献干坏了。可文祖献死鸭子嘴硬,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自己虚弱的要死因为挨操变成这副鬼样子,他觉得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邵元麒看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小妈,虽然知道小妈不会轻易死掉,但也还是担心。
邵元麒轻手轻脚给文祖献穿上衣服,裹了件厚实的棉外套,他抱着文祖献去了医院。
文祖献在医院打了两瓶葡萄糖后,总算是恢复气息活了过来。他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鼻尖围绕着消毒水的味道,哑然失笑:“真有意思,睡一觉就是了,还来这鬼地方。”
“看看医生,总不会有错。”邵元麒正经说道。
离开医院,文祖献去到大烟馆吸了两口大烟。吸完大烟,他感觉自己重获新生充满活力。
恢复活力的文祖献打算带邵元麒去吃美食逛百货。
邵元麒却把他抗回饭店,扔到床上,让他在好好休息。
鸦片劲头一过,文祖献懒散起来,不再逞强,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休息。
文祖献体力不支,睡得很香,连那张小白脸都睡得粉红。
邵元麒趁机揩油,把文祖献的手握进手心里,一根一根手指捏过去,然后摸进被窝,去揉那两颗柔软的小奶头,他抓住文祖献的脚丫子轻轻的咬,像摆弄布娃娃似的捏遍文祖献全身。
文祖献过了深度睡眠那段期间,察觉到身上一直有人揉捏抚摸